是每次打仗都要在意手段,那也就沒有如今大唐的天下了。
“你們也都先下去吧。
”李世民對着其他人說道。
果然,叫魏征來,到最後就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自己也是,幹嘛非要問魏征啊。
下次指定不這樣了。
兩儀殿裡,就隻剩下了李世民。
心中實在是煩悶的很,李世民走到自己的桌案前,提筆開始寫信。
将趙德言這人送到突厥去,這主意,也有李複一份。
兩儀殿中争論不休,李複倒是在莊子上享清福。
李世民想了想,見不得李複這般清閑,幹脆就給他寫信。
一來是發發牢騷,一吐心中的不快,二來也想問問,他對此事怎麼看?
要說損,自己的這位堂弟,也是不遑多讓的。
跟他比一比,自己心裡會好受許多。
當天,在莊子上的李複就收到了信。
看完之後,李複笑了笑。
魏征啊,這個大直男。
李複開始提筆回信。
對待敵國,對待敵人,還講究什麼君子小人的,為自己這邊謀求利益才是最上等的。
要是論君子小人,突厥屢屢趁大唐之危,南下劫掠,勒索朝廷,這是君子所為?
别說什麼突厥蠻夷之地,未曾開化。
有能耐你去開化人家去啊?
跟颉利可汗講君子之道去,讓他别做小人,守着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好好的放羊,别整天野心勃勃的想着怎麼對付大唐,如此一來,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可是草原上的那幫人,能心平氣和的聽他談論什麼君子之道嗎?
就算是孔夫子的徒弟,一開始也是心平氣和的聽老師講君子之道嗎?
還不是要看誰的拳頭大,打服了,才能讓對方老老實實的聽你傳道授業解惑。
怎麼就連因果關系都弄不明白呢?
唐儉回到大唐之後,趙德言在草原上的操作還在繼續。
“如今年最要緊的,就是加緊稅收,增加經濟實力,除此之外,沒有别的辦法。
”趙德言跪坐在颉利的面前。
眼見着要入冬了,增加自己部落的實力,這才是最要緊的,自己的部落實力強勁了,别的部落就會望而生畏,就得老老實實的聽可汗的話。
這就是加強中央的集權行為。
得讓中央富起來。
颉利可汗一聽。
來勁了。
“對,立刻就辦!”
颉利可汗說着就要起身去下令。
增加稅收嘛,稅收上來了,自己手裡就有錢了,這事兒,對自己有利啊。
“等等。
”趙德言連忙叫住颉利。
“給可汗看一樣東西。
”
“什麼?”颉利疑惑。
趙德言從懷中掏出一枚金印,交給颉利。
“這個金印上,刻着可汗的名字,往後,就隻有憑借着這個大印,才能證明,是可汗的命令,這也可以預防有人假借可汗的名義做事了。
”
颉利看着手上的金印,怎麼看都覺得,權利握在了自己的手裡,這大權在握的感覺,令人心裡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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