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韋氏逍遙公房一脈,如今是我當家。
”韋挺說道:“我少時便與息王交好,武德年間,我是建成太子的人!”
“武德年間,我是被流放過的!”
韋挺憤怒的說道:“後來秦王做了太子,承蒙他不棄,我被召回,不但沒有追究往事,反而做了主爵郎中,更是在陛下登基之後,累遷到如今的禦史大夫,陛下對我厚恩,對咱們這一房厚恩,我無以為報。
如今,你竟然還要打泾陽王的主意,去惦記着茶葉買賣?!”
“我告訴你,今天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我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存了這個心思,他們是他們,咱們是咱們,我堅決不會同意你這樣做,你若是不撤人,我便派人前去尋泾陽王。
”
“大兄,我這不是在與你商議,而是在告知你!若是你想要咱們這一房能夠安穩度日,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否則,誰都保不了你,甚至,全家都要被牽連,多少人如今還在拿着我武德年間的事情說事呢,陛下信任,可是朝中其他官員大臣呢?”
“若不如履薄冰,逍遙公房,則難以存續。
”
話說到這個地步上,韋挺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說罷,他一甩袍袖,就離開了書房。
韋挺離開之後,韋德運跌坐在椅子上。
面色凝重。
自己隻是做了長安城所有世家大戶都默認想要做的事情,甚至是已經在做的事情。
這是錯嗎?
韋挺離開之後,迅速着人去辦這件事,趕緊騎快馬出發去追人。
他自己則是在書房裡,寫好奏表,換上官服,快馬加鞭的入宮了。
一旦這邊的動作若是晚了,說不定,自己的行動,還能保住韋氏逍遙公房一脈。
甘露殿。
“陛下,禦史大夫韋挺在殿外求見。
”内侍在殿中禀報。
“讓他進來吧。
”李世民應聲。
禦史大夫單獨來這邊,這又是要參奏誰啊?
韋挺走進甘露殿,跪在地上。
“臣,禦史大夫韋挺,參見陛下。
”
李世民擡頭,看韋挺。
“韋大夫,你這是怎麼了?”李世民問道:“好端端的,為何如此啊?”
怎麼進來就跪下了?
“陛下,臣下,是來請罪的。
”韋挺說道:“臣下願意交出韋氏逍遙公房麾下所掌控的鹽鐵經營。
”
李世民疑惑的看着韋挺。
鬧哪樣啊?
這突然給出這麼大的一個甜棗,你别說你還真别說,都給朕整不會了。
“韋愛卿這是.......”李世民不解。
韋挺跪在地上,将來龍去脈緩緩道來。
李世民聽着,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李世民怒道:“韋德運他敢!!”
“伏望陛下恕罪。
”韋挺跪伏在地上。
李世民沒有理會韋挺。
“李五!!”李世民高喝一聲。
李五扶着腰間的長刀,從陰影處走出。
“陛下。
”李五拱手行禮。
跪在地上的韋挺霎時間背後就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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