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各種果酒,清酒,米酒,燒酒,再就是各種度數的武德酒了。
“還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
“那可不是。
”
快要到了中午,酒樓的後廚開始忙活起來了,在後廚當中手腳麻利的備菜,半晌的時候,莊子上就已經将處理幹淨的一頭豬給送過來了。
還有那些零件,到了廚房裡之後,要重新收拾,這可是個費力的活兒。
客棧那邊也沒閑着,廚房裡在現做糕點呢。
不多時,甜香的味道就飄出來了。
石頭騎着馬,匆匆的來到了這邊廣場上。
“郎君,隊伍已經到了路口了,約麼一刻鐘,就能到這邊來了。
”石頭下馬,拱手說道。
“再探再報。
”李複一揮手。
“是。
”石頭應聲。
閻立德不由得啞然失笑。
“你這弄的,跟刺探軍情一樣。
”
“老閻,不瞞你說,我這會兒啊,還真有點緊張呢。
”李複說道。
“緊張什麼,都是自家人。
”閻立德笑道:“放松,咱們就在這裡等着他們就是了。
”
不到一刻鐘後,石頭來了,将馬匹安置好之後,站在了李複他們的身後,告知人已經來了,馬上就到。
遠遠的就看着隊伍往這邊來。
坐在馬車上的英國公夫人,掀開車窗簾往外面看。
“好大的一片地方啊。
”英國公夫人感歎:“這,這是泾陽王在莊子上的住處?”
李韶也朝着窗外看去。
“不應該吧,這看上去,連個院牆都沒有。
”李韶說道。
而同樣坐在馬車裡的閻立德的夫人。
“這就是夫君提到過的,工坊的交易區了吧?真是不錯啊,這等到将來,往來的客商,來這邊一轉悠,或者是要暫且駐紮在這邊,地方也夠,夠寬敞,還僅僅隻是廣場,就這麼大了。
”
“娘,這交易區,是做什麼的?接待往來客商的嗎?那咱們住在這裡,豈不是自降身份了?”閻家的小子問道。
“胡說八道。
”閻家夫人沒好氣的說道:“什麼是身份?什麼叫自降身份?在長安城之中的酒樓飯肆,勳貴人家去得,尋常人也去得,無非就是掏錢吃飯喝酒,難不成說,在長安城裡,去酒樓吃飯,便是自降身份了?
跟着夫子學點詞兒,不知道怎麼用了是吧?
看你就是欠收拾了。
”
閻家夫人對自家小子,頭疼的很。
閻家夫人此次帶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
兒子閻玄邃,女兒閻婉。
“要是見了泾陽王殿下,你還這般不長腦子,就别怪娘回去之後,手下無情了。
”
“娘,我錯了。
”閻玄邃趕緊認錯。
這次出來,娘親甚至還随身攜帶了“家法”。
在家裡可以放開了使喚,在這兒,為了不丢人,說不定都得将自己的嘴堵上再行家法。
還是小心為上。
“這次來的孩童也不少,你二叔家的你堂弟堂妹也來了,還有你父親的同僚,姜少匠家的孩子也來了,你不會少了玩伴,但是玩歸玩,少鬧騰,這可不是在自家,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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