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一語道破程咬金的心思,程咬金也不裝了,他嘿嘿一笑。
“這不是覺得有好酒,就得找個合适一塊喝酒的兄弟嘛,你看,我還不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
”程咬金說道:“不然啊,這酒喝的,都無趣。
”
“你這話說的,還算是讓人愛聽。
”尉遲恭也借着話往下說:“行,今日就在我這裡,咱們好吃好喝,痛痛快快的,喝點酒!”
“這就對了,尉遲老黑,你這才像回事嘛。
”
尉遲恭吩咐管家,讓廚房準備好酒好菜。
“你收的那兩壇子好酒也别藏着掖着了,拿出來啊。
”程咬金叮囑着。
“我就知道你這老小子沒憋好屁,就是奔着這東西來的,真是難為你了,自己還抱着這一壇子酒過來。
”尉遲恭打趣說道:“你這麼大方,你就帶了一壇子過來啊。
”
“那就一壇子嘛。
”程咬金耍賴。
“你啊,那人家泾陽王送酒,就給你送一壇子?你那點腦子啊,就隻用來對付我了。
”尉遲恭無奈說道:“行了,一壇子酒一壇子吧,兩壇子酒也夠了。
”
“啥兩壇子啊?”程咬金裝傻。
“那人家給你送一壇子,就能給我送多了?”尉遲恭反問。
這給程咬金問的,直接啞口無言了。
“喝吧,誰能喝過你啊,就這酒,咱倆人能一人喝完一壇子,就不錯了。
”尉遲恭說道。
他雖然也喜好喝酒,但是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那是有清楚的認知,說大話可以,但是不能心裡沒數。
當然,在旁人面前,那關于喝酒,他的嘴巴還是硬的很。
這邊倆人大中午的約着喝酒,另外一邊,李複乘坐馬車往陸德明家去了。
到了門口,遞了拜帖,沒多大一會兒功夫,陸宅的大門就打開了。
陸德明的兒子陸敦信帶着陸慶葉出門迎接。
“下官拜見李少傅。
”
“陸右侍。
”李複亦是拱手行禮。
陸敦信憑借着門蔭入仕,官做右侍極,也稱右散騎常侍。
“李少傅,這是犬子陸慶葉。
”
“慶葉拜見李少傅。
”陸慶葉連忙行禮。
“無需多禮,陸右侍,我今日是來拜訪令尊的,來的突然,令尊他......”
“哦,李少傅,我父親在後院呢,請随我來。
”陸敦信請李複往家裡走。
“好,對了,馬上要過年了,帶了些年禮,讓低下的人接一下,順帶着還有兩壇子好酒,好好收着。
”李複叮囑說道。
“是,多謝李少傅。
”陸敦信道謝,而後吩咐管家,讓下人将東西送入府中,好好安置與泾陽王一同前來的人。
李複跟着陸敦信和陸慶葉來到後院,也看到了如今陸家後院的情況。
“李少傅,原先父親住的院子,是整個宅子最大的院子,院子後頭就是家裡的後花園,後來,院子裡的空地,包括後頭的花圈,父親全都給耕出來了,現在地裡種着糧食呢。
要說種地,家裡在城外也不是沒有地,在家裡折騰這一片,真要是說起收成來,也收不了多少東西,加上父親年紀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