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希望,然後希望破滅,這才是最殘忍的。
莊稼對百姓有多麼的重要,不言而喻。
次日下午,李複照常騎着馬和伍良夜兩人在泾河邊溜達,就看到河岸上有個帶着鬥笠,身穿麻衣的人坐在那裡,腳下還插着個魚竿,身邊放了個竹子編織成的籠子。
這釣魚佬.......
這形象,看着怎麼就這麼讓人心驚膽戰的呢?
李複翻身下馬,往河邊走去。
“這位先生,這泾河裡也沒多少水了,您在這兒釣魚,能釣到嗎?”李複問道。
他一邊問一邊看向了他身邊籠子裡,空空如也。
“釣得到釣不到,也不過是個時間消遣罷了,我即便是釣魚,也隻是每日釣一條,足夠自己享用而已。
”
“敢問先生大名。
”李複拱手問道。
他心裡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在下姓袁,袁守誠。
”
李複雙眼一閉,得,真遇上了。
石頭不是跟他說了,讓他少來泾陽縣轉悠,别在泾河裡釣魚嗎?
隔壁渭水不比泾河強啊,釣魚你去那邊釣去吧?
“貴人心中在擔心,下雨的事情吧。
”袁守誠伸手撫須,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這邊的莊戶種地,春耕要澆地,能不擔心嗎?”李複說道:“這是我的莊子。
”
“那今日貴人來此,可是為吾而來?前兩天在長安城的時候,吾已經告知貴人了。
”袁守誠說道。
“你知道那是我派去的人?”李複好奇。
這也能算到?
有點神了吧?
這确定是曆史不是玄幻了?
不不不,自己是泾陽王,不是泾河龍王。
該站在這裡跟袁守誠唠嗑的,不應該是他,應該是變成一個老頭的泾河龍王。
李複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子。
恩,一定是倒春寒。
不然怎麼會涼嗖嗖的呢?
“自是知道的。
”袁守誠回應了李複的問題。
“既然這兩天就會下雨,那我也就不擔心了。
”李複笑道:“多謝先生指點,在下就不打擾先生清淨了,告辭。
”
李複不想在泾河邊上跟袁守誠多來往,畢竟,這不算是個什麼好地方。
“貴人不好奇天上陰晴事如何了?”袁守誠坐在那裡,氣定神閑,但是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李複一個寒顫。
“先生說能下雨,那在下就相信先生。
”李複臉上撤出一個笑容,表示自己對袁守誠十分信任。
自然,也不會因為下雨的事兒,跟袁守誠打賭。
“雲迷山頂,霧罩林梢。
若占雨澤,準在明朝。
”袁守誠自顧自的說道。
“謝謝嗷。
”李複笑着拱手。
壞了,這話,怎麼跟自己說了,說錯對象了啊?
“貴人難道不想知道,雨量有多少?”袁守誠又問道。
“下就得了,還指望那麼多幹啥。
”李複說道。
主打一個随緣。
不過,李複打算打斷這個話題,這嗑不能讓袁守誠繼續這麼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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