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招來的仆從都被遣散了,就剩下了我,還有廚房裡的柳娘,柳娘的兒子鐵柱,還有兩年前,小郎君從人伢子手裡買回來的小桃。
”
“當初是從晉陽過來的?”李孝恭向老趙确認。
“是,聽夫人說起來,是從晉陽那邊過來的,在小郎君四歲的時候,夫人便請了先生來為小郎君啟蒙。
”老趙說道:“因此,我覺得,小郎君的生父,還真有可能是哪家的公子。
若是其無身份,又怎麼會派遣護衛家丁送夫人來長安,若是沒有家學淵源,夫人又怎麼會在小郎君四歲的時候,便請先生蒙學呢?”
李孝恭認同的點點頭,是這麼個道理。
“夫人活着的時候,一直都盼望着小郎君的生父能夠來接他們,至少,讓小郎君能夠認祖歸宗,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小郎君的生父也不知是否已經忘記了,他在外面,還有個兒子。
”
“所以,誰都不知道你們家小郎君的生父是誰,連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李孝恭看向老趙問道。
老趙搖了搖頭:“的确不知,夫人也未曾提過,或許是想着等小郎君長大一些之後,再說的吧,但是,卻是沒等到這一天。
”
“那,是否有留下什麼信物呢?”李孝恭問道。
将母子送到這邊來,總要留下什麼信物,以待後續相認吧。
“信物的話,是有的,但是在小郎君手裡。
”老趙說道:“我記得,當初夫人病重,話都說不利索了,但是顫顫巍巍的将一塊玉佩塞到了小郎君手中,囑咐他一定要好好保管。
小郎君都是拿着當傳家寶的。
”
李孝恭蹙眉,若是能見到那塊玉佩就好了,最好能夠讓陛下看看,說不定,能夠憑借着信物,來确認李複小郎君到底是不是漢王叔的後人。
“若是能夠見到這枚玉佩就好了。
”李孝恭說道:“這樣,我先将你告訴我的,去跟我從叔說,後續再想辦法确認身世,此間事,還請趙管家酌情與小郎君說上一說。
”
老趙點點頭,這件事,事關重大,他自己一個人可不敢做這個主。
而書房這邊,李複快速的寫好了文書,兩人分别在兩份文書上簽字畫押。
随後,李淵想了想,掏出了自己的私章,蓋了上去。
“往後你在長安城,若是有人找你麻煩,而那人背後有靠山的時候,你就讓他将他的主家叫出來,把這個文書拿給他主家看。
”李淵說道:“看過之後,便不會再為難你。
”
“這麼好使?”李複問道。
“自然是好使的。
”李淵自信滿滿的說道:“我在長安城,還是有些面子的。
”
皇帝的私章,但凡是在長安城做官的,都認得。
李複仔細瞅了瞅那印章。
什麼叔,什麼德。
印章是篆字,他認不全。
“看來,我這個合夥人,算是找對了啊,老伯,咱倆之間,緣分啊。
”李複的眼神發光,看着眼前站着的李淵。
喜歡大唐:天上掉下個銅闆都得姓李請大家收藏:()大唐:天上掉下個銅闆都得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