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的确如此。
”李淵說道:“窦奉節守孝,一年期間,外面許多場合都不能參加,你與他之間,除非專程相見,否則談事的機會不多。
”
李淵雖然想要幫窦奉節一把,但是也不能讓李複這個泾陽郡王被朝中禦史說什麼結黨營私。
“此事,你與窦奉節商議過後,離開之前,與二郎說一聲。
”李淵說道。
“是,小侄明白的。
”李複應聲。
窦奉節的事情有了着落之後,李淵的心情肉眼可見的也好了不少。
李承乾見狀,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
還以為王叔提起窦都督去世的事情,阿翁會再次陷入心情低落,那這一趟,算是白出來了。
李承乾也并不是不能理解,為什麼提起來之後,自家阿翁反而松了一口氣。
人,總是要向前看的,逝者已矣,活着的人的問題得以解決,這才是重點。
窦奉節也是阿翁的後輩,還是自己未來的姑丈,兜兜轉轉,原本已經遠了的親戚關系,又拉近了,還是自家人。
李承乾也再次見識了,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是多麼的重要。
有問題不要緊,重要的是,要能解決。
顯然目前自己這個太子,在這方面,還有所欠缺。
明明東宮太子的權力,能更大一些,至少,比王叔這個泾陽郡王的位置更高一些,可是自己沒有能想到窦奉節這個人身上。
淺了,想法還是淺了。
若是能夠想到,或許,自己跟阿耶提,将窦奉節安排到東宮,也不失為一條路。
如今塵埃落定,自己也就不好再提了。
至于緣由,阿翁算一個,跟自家沾着親戚,又是一個,再加上窦都督是在洛陽任上病逝的,為朝廷鞠躬盡瘁,給他兒子一個前程,這并不過分,三條理由,足足的。
李承乾自己在心裡反思着這件事,自己往後考慮事情,還是要更全面一些,而不是消息聽到了就聽到了。
自己在第一層,卻以為自己在第三層,沒想到,王叔人已經在第五層了。
李元昌則是因為自己沒有能發現自己老爹的情緒低落,還傻樂呵的跟在身邊貪圖出宮玩鬧而自責呢。
同樣都是孩子,怎麼大侄子能這麼優秀。
半下午的時候,李淵一行人回到了宮中,出宮一趟,李元昌雖然沒有到長安城各處去玩鬧,但是他也依舊老老實實的跟在李淵身邊。
今天,不是玩鬧的時候。
往後還是有機會出宮的。
次日清晨一早,姜确和閻立德兩人就到了泾陽王府門口,李複這邊也已經準備妥當,一行人,結伴前往窦家去吊唁。
酂國公宅子裡一片缟素,宅子裡的下人腰間系着白綢,穿梭忙碌着引前來吊唁的客人前往靈堂。
李複三人在門口送上了奠儀,門口候着的小厮看過落款後,高聲唱喝。
“泾陽郡王到~~~”
“匠作監,姜少匠,閻少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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