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醫的話,作為孫道長的學生,也不會差的。
”
尉遲敬德沉默的點點頭。
心中在思索着,這先生說的這幾條路,自家兒子,好像哪條都不用走,讀書,科舉?
參加科舉的學子,如同過江之鲫,但是每年朝廷錄用的,才有幾個?
而且錄用的學子當中,又有多少是出身豪門世族的?他們本身底蘊深厚,莫說尋常人比不得,便是他們這種武将出身家庭的孩子,在教導孩子讀書方面,都夠嗆比得上。
所以這條路,不好走。
做官的話,如果自家孩子将來有些學識,有些出息,自己豁出去這張老臉,給孩子謀個仕途,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是比考科舉要強。
至于其他的路,不管是尉遲家還是程家,根本就不考慮。
這兩家的孩子,怎麼可能去做這些下等事?
商隊護衛,賬房先生,說出去都要讓長安城裡的其他高門大戶笑掉了大牙。
不管如何,自家孩子,最終入朝為官,這才是正道。
尉遲恭思索諸多,看上去有些沉默。
倒是程咬金,興緻勃勃的與先生繼續聊着,聊着書院裡的事,聊着孩子們讀書的事情,還跟夫子說,如果孩子在這裡不聽話,盡管打,盡管罵就是了,不用顧忌什麼,隻要給孩子留口氣,能治回來就行。
“這個年歲的孩子啊,太調皮,一天天的腦子裡都不知道想些什麼,要是不嚴加管教啊,将來指不定惹出禍來,與其将來闖禍為他收拾爛攤子,或者說是闖出大禍來後悔,還不如小時候,嚴格糾正,讓他能長正了。
”程咬金說道:“小孩子犯錯,糾正起來也方便,打一頓就長記性了,我家的那些孩子們,從小都是被我打到大的,不過往後長大了,可就不好下手了。
”
程咬金笑嘻嘻的跟先生們聊着怎麼教育孩子。
先生們一聽一個不吱聲。
就算是拿着戒尺打手心,那也是有個度的,可不能真的将孩子打壞了。
“孩子們在讀書的過程中,先生們要做的就是讓孩子們讀書明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遵守做人的道德,又怎麼會犯下重大的過錯呢?懲罰也隻是一種手段,并不是目的。
”先生認真的說道:“隻是打孩子,沒有用的,要認真教才行。
”
“對對對,先生說的對。
”程咬金大咧咧的應和着:“要麼怎麼說你們是先生,我就隻是個大老粗呢,孩子們打完了以後,該調皮還是調皮,讓人頭疼。
”
程咬金哈哈笑着。
程處弼和尉遲寶琪走在後頭,沒敢多說話,但還是好奇的看着書院裡的風景。
這書院很大,比長安城裡,他們所知道的書院都大。
看上去,比國子監都要大。
衆人說着說着,就一路走到的操場。
“喲?書院還有專門的校場呢。
”
來到這邊,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兩人都來了興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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