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議論這些做什麼。
”
紀父看向紀莫年,“聽說你前段時間在刑警隊幫着破案,受了表彰,很不錯。
”
紀莫年隻覺得一陣無力,沒等開口,母親就接過話頭,“太危險,那天送進我們醫院的有好幾個刑警隊的。
”紀母是安城醫院腦外科的專家,也是副院長。
紀莫年聽了心裡難受,想到那天受傷的嶽明,更加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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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父顯然不贊同母親的話,“身為一個男人,一個公民,有義務配合警方,為國為民,不能狹隘的把自己放在普通人的位置,尤其是我紀長嶺的兒子,這事省裡都知道了,特意來問我了。
”
這頓飯紀莫年吃的心不在焉。
母親問了三次他這周二晚上有沒有空,他才反應過來,“有什麼事嗎?”
“李教授回國了,接風宴,你一起去吧。
”
李教授是精神疾病和心理專業國内泰鬥級人物,也是紀莫年轉系前的導師,更是紀母老師張教授的愛人,隻是張教授前兩年去世後,李教授就去了美國做研究。
“李教授怎麼回來了?”
“我們院最近接了國家級大項目,關于人工智能激活幹細胞的科研,李教授也是為了這個項目回國的,總之周二别忘了來。
”
紀莫年不太想去,母親什麼意思他一清二楚,都不是第一次了,但母親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給了父親一個眼色。
後者皺眉,“去見見李教授,還有一些你母親的學生什麼的。
你也老大不小了。
”
“能别總整這種相親方式嗎?”
“什麼相親,就當認識朋友了,主要是李教授回來大家趁此機會見見面,你這孩子怎麼總抵觸。
”
母親還想再說什麼,醫院那邊來了電話,她就去陽台上接電話去了。
蘭姨将吃剩的菜撤下去,他和父親一起到書房。
關上門,父親臉色很不好,“别怪你母親,你也快三十了,不可能一直單着。
你趙叔兒子這事把你母親吓壞了,我都沒敢和你媽說全了。
你趙叔的兒子情況更嚴重,他就是自作聰明,被人抓到把柄後,想找人處理,這事才鬧大的。
省裡的情況,你不在制内,但咱們家的事你也清楚。
我在關鍵時候,就算不往上了,保住現在的也不易,你爸我這幾年真的累了,就想着安安全全到退休吧,可上面下面的鬥來鬥去,想出局容易,脫身難。
你趙叔這事恐怕得鬧大。
”
說到這父親臉色越發不好。
看到紀莫年擔憂的目光,他擺擺手,“放心我能處理,我隻是覺得吧,以前你不想走我給你安排的路,我還生氣,現在看,這樣也行。
你趙叔的兒子,本來一路順暢,從基層回來後都安排好了,結果,在這種事上出差錯。
連累你趙叔要接受京城來的調查,我恐怕也得跟着調查。
京城的調查組來了很麻煩的。
這事你媽不知道,你也大了,家裡的情況得讓你知曉,在外面處處留點心眼,最近千萬别惹事,盡量在刑警隊那邊待着,就算有人要對你下手也有顧忌。
”
“爸,那我……”
紀父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别和你媽吵,她就是擔心你,怕你和趙叔兒子一樣,畢竟當初你姐那事……”
說到這父親長歎一口氣。
朝他揮揮手,又要去打電話了。
紀莫年忍不住,“爸,趙叔兒子具體怎麼回事?”
“你别管那麼多了,總之這事就是糊塗,他兒子一向冒進,這種時候自己找人處理,才是真正被算計的點。
莫年,你也不小了,千萬别在這種事上栽跟頭,你知道每年省裡有多少人因為女人掉馬嗎?
美人計,最要命。
你趕緊聽你媽的話去看看她同事的女兒,别在外面瞎找。
這個節骨眼,千萬别給我惹事,知道嗎?”
父親歎着氣,又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要真出事了,馬上和我說,别像你趙叔兒子似的,他要早和你趙叔說這事,根本鬧不到這一步。
”
紀莫年心一緊,“爸,那要不是他兒子自己找人處理,和趙叔說了,會怎麼弄啊。
”
紀父眼色沉了沉,“總之你不需要知道細節,隻要明白,肯定能給你徹底解決了就行。
”
紀莫年攥緊拳頭,“是像姐姐以前?”
話沒說完,父親的電話響了,揮手示意紀莫年出去。
而紀莫年腦子卻是發麻的,他那一瞬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了。
但最後終是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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