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資料都放上去了,“這對兄弟這些年有瓜葛的女人都在這,沒有一個符合紅痣女年齡形象的。
”
最年輕的就是桃子了,但顯然,桃子根本不是紅痣女。
陳立也沉默了,就在這時,剛才去食堂吃飯的小王,打了盒飯過來給他倆。
湊過來,“這裡面少個人啊。
”
“少誰?”
小王在桌上翻了翻,找到之前全網通緝的小蝴蝶的畫像,放在桃子前面的位置,“按時間順序排,這還有個小蝴蝶啊。
”
小王本意開玩笑的,想緩和一下氣氛,陳立和紀莫年争執案情時很激烈,小王以為他倆又吵起來了呢,想讓他們放松一下吃點東西。
紀莫年自然是明白小王在開玩笑,無奈的,“小蝴蝶是男的,是郝哲,已經證實了,他難道還能被自己騙啊。
”
“騙他哥啊,不是說小蝴蝶在會所剛有角色扮演時,還挺紅嗎,說明對付男人有兩下子啊,其實細想,郝哲報複郝大偉,勾引他哥的女人一勾一個準,這點倒和紅痣女的形象挺符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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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郝哲肯定不是紅痣女,畢竟會所的客人才接待過幾個,而且都沒有實質性的接觸,紅痣女可是遊走在男人之間的尤物,要是男的,早被人發現了。
不過我好奇,兩年前小蝴蝶也接待過客戶吧,那些男人都沒發現他是男的嗎?據說小蝴蝶很紅,哪怕就出現兩三天,也好多人後來還找她。
”
小王無心的話,卻讓紀莫年心裡閃過一絲什麼。
皺眉在桌上翻找,“AI融合前,小蝴蝶是不是有兩幅畫像,不太一樣。
”
其實這兩張畫像差距也不大,但看着就不太像,當時是警方把見過小蝴蝶的,能找的人都叫過來問了一遍,通過這些人描述畫出來的畫像。
可小蝴蝶出現就畫着濃妝帶着假發,會所裡燈光昏暗,所以見過的人描述不一樣也是有可能的。
此時紀莫年拿着這兩張畫像,分别用手捂住口鼻位置,單看眼睛,心中一緊,“這兩張畫像分别都是找誰問的?”
小王指着他右手這張,“這個和AI融合後的最接近,是桃子和郝大偉去世當天,見過小蝴蝶的領班和服務員描述的。
你左手那張,是會所的一些角色扮演的女郎,有些說自己記得不太清了,畢竟是兩年前見過的。
”
“所以也就可以認為,這張是兩年前見過小蝴蝶的人描述,而這張,是最近見過的人的描述。
”
小王一愣,也反應過來,“别說,還真是。
不過差距也不大吧?”
“差距是不大,因為畫像描述上都帶着濃妝,化妝可以修飾五官,但細節處比如眼睛,就難改變了。
”
擋住畫像的口鼻,這兩雙眼睛并不一樣。
細想為什麼兩年前見過小蝴蝶的人還對她有印象,一是她誇張的妝容和假發,二就是她沉默寡言的性子,不出衆的外表。
太具特色了。
所以兩年後,小蝴蝶再這個形象出現,才沒有人懷疑。
可也許最新出現的小蝴蝶,和兩年前的小蝴蝶,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呢?
陳立一下明白過來,馬上翻找出兩年前小蝴蝶會所接待客戶的記錄。
小蝴蝶一共在會所沒接待三兩天,其中第二天接待的郝大偉,可并不是接待了郝大偉後,就不見了,之後她又接待了一天客人才離開。
“按郝哲說的,他是因郝大偉兩年前在會所發現了他的異裝癖,才離開了會所。
如果是你,被親人看到後,不應該直接馬上離開會所嗎?怎麼會又接待一天客人?”
紀莫年心一顫。
陳立繼續道,“還是那句話,如果小蝴蝶真是郝哲,他假扮女人,那些歡場上的老闆們就沒人發現他是男的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懷疑,小蝴蝶是兩個人,最起碼,兩年前的小蝴蝶,絕對不是郝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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