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過好像兩人吵架了。
小寒你這麼說就不了解男人了,之前在京城培訓心理時,我可比你分高。
這從心理學角度來講,紀導,自小在高知高幹家庭長大,必定父母要求極嚴苛,精英家庭出不了偏差,可記得教授當時怎麼說的嗎?
人心逆反不分年齡,很多經典案例中自小被冠以規矩的人,往往更偏愛極限運動,這就像能量守恒定律,正邪在人心是固定份額,過分規矩的人,内心必有暗影。
像紀導這樣循規蹈矩的人,既沒繼承他母親學醫的志願,也沒像他父親一樣進體質内部,反而去當社會版記者,這種刺激冒險的職業,還看不出什麼嗎?
這樣的男人,我敢打賭,很容易被規矩以外的異性吸引。
”
“收起你那套什麼能量守恒吧,就是謬論,正因精英家庭長大才知道,很多東西是碰不得的。
”
“知道和心之所向根本不是一回事,小寒,你一看就沒談過戀愛。
”
陳立被他倆吵的頭疼,拿上盒飯往審訊室去。
紀莫年此時就站在玻璃窗前盯着裡面的華瑤,有女警給華瑤也送了一份盒飯,但她沒吃。
就那麼安靜的坐在那。
陳立拍拍紀莫年,“吃口飯吧。
”
紀莫年這才收回視線,坐下來打開盒飯吃着,卻一言不發。
他以為自己很平靜,可陳立一眼就看出他的問題,隻是,他和紀莫年還算不上能說這些話的朋友,所以此時也隻能問紀莫年對這案子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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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桃子敲詐被人滅口。
”
“可現在,找不到紅痣女的任何線索,這人是否存在也存疑。
而且,如果真是這樣,桃子的死,就和郝大偉自殺沒關系了,可我總覺得這中間不是這麼簡單。
”
正說着,陳立手機響了,他看都沒看接起來,結果尴尬了,頓時臉色變了把電話拉遠。
紀莫年第一次在陳立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還沒等問怎麼回事,小王就火急火燎跑過來,一把奪過陳立手裡的手機,“陳隊,你剛才拿錯手機了,你手機在這呢,你拿的是我的,你剛才沒和我女朋友說什麼吧,她那人總愛亂吃醋,男的也懷疑。
咱倆買的同一款手機,現在手機要不看背面的殼,都長一個樣子。
”
陳立心一沉,看着手機,幾乎和紀莫年同時叫出來,“桃子也許不是故意把手機放在櫃子裡的,而是被人調包了。
”
如果手機是被調包了,她拿走的是别人的手機,那麼就能解釋了,畢竟頭孢配酒,從吃下去發作最快也要一個小時,中間如果她有辦法求救,豈不是這一切計劃都泡湯了。
但這也有矛盾,就算是被人調包,換成不好使的模型手機,最後在桃子家也沒有發現,如果對方有機會把桃子身邊的手機拿走,又為什麼費勁調包,這個行為也不合理了。
陳立剛覺得找到了兇手殺人的思路,卻又陷入到了牛角尖。
但紀莫年想到的卻不是調包手機,而是專注桃子離開會所的監控錄像。
他在報社時,接觸過一個案子,一堆人沒看住一個老頭,是因老頭喬莊成了撿垃圾的老太太逃走了。
所以紀莫年在查看監控時,和陳立的角度不同,“陳隊,你看這裡,也許咱們有一個誤區。
”
“什麼?”
“如果對方調包的不是手機,而是桃子這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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