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很大,即便喝醉了,人的本能也不會抓一大把頭孢吃吧。
她還有主動摳喉嘔吐的行為,有意識摳喉,說明沒完全不省人事,這種狀态下又怎麼會吃頭孢。
”
“你的意思是,有人逼着她吃了大把頭孢。
”
“現場沒有發現她的手機吧。
”
陳立點頭,因為在檢查會所更衣室桃子的箱子時,發現她手機在裡面,已經沒電了,猜測她那天把手機落在會所,所以在出租屋裡沒能打電話求救。
但這一切未免太巧了。
“還有一點解釋不了,如果她是被人強迫吃了頭孢後自生自滅,那她被關在自己出租屋裡時應該是從外面鎖上的,而不是從内部鎖上的。
”
紀莫年拿起現場拍的照片,窗戶和門都是從内部鎖上的,并且上面隻有桃子的指紋。
陳立皺眉,“你覺得出口,僅僅止于窗和門嗎?而且,桃子租這間房子才一兩個月。
她隻是白日裡回來睡覺,用這房子其他地方并不多,房間别處還檢測得到房東和亂七八糟以前租客的指紋,可為什麼隻有窗戶和門把手上單單隻有桃子一個人的指紋?”
“你的意思是,有人強迫桃子吃藥,把她扔回出租屋。
在内部鎖上了門窗,擦掉指紋,印上桃子的指紋,僞裝成意外後,兇手再從别的地方逃走。
”
“目前為止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
“可除了門窗,還能從哪出去呢。
房内沒留下任何痕迹。
桃子這樣的人,又是得罪了什麼人才被滅口的呢?”
現場勘查,這種棚戶區老房子,裡面除了一扇窗一道門,并沒後門,房頂上壓着很多重物和防雨布,也沒有可以出去的口。
所以謀殺這個想法是否成立還未可知。
沒辦法,隻能先走訪桃子身邊的人,桃子在失蹤死亡前那天晚上,在荷塘會所接待了兩個老闆,都被找來問話了。
這兩個老總很意外,一開始否認,畢竟這種私密的事,之後看推脫不了了,就極力說自己沒涉黃,隻是單純看歌舞表演,還要求會所的老闆出來作證,生怕影響自身聲譽。
警方知道他們擔心什麼,直說涉案情況,這兩個客人才不情不願的配合詢問,但都在聽到桃子死了的時候,無比震驚。
而讓紀莫年意外的是,這兩個在桃子死前點了表演的人,其中一個竟然是他的老熟人,前幾天還借了會員卡号去查案的,紀莫年的大學室友,柳大少爺,柳城。
查看過柳城的消費記錄,幾乎每次都點桃子,可讓紀莫年不解的是,柳城年紀輕輕,又是富二代,人長得帥,在大學時絕對風雲人物,身邊姑娘一抓一大把。
可反觀桃子,年紀大不說,快四十了,長得除了豐滿些,并沒有多美豔的地方,而且據了解桃子上班時畫的是很豔俗的濃妝,并不青春。
他記得柳城在上學時交往過女朋友,都是那種清純可愛的,完全想不到柳城在會所花這麼多錢,沖到高級會員,隻為了看一個半老徐娘給他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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