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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不由分說把他塞進車裡。
紀莫年有點生氣,他一直不咋喜歡陳立的性格,覺得陳立有時候過于野蠻。
但紀莫年沒想到,陳立最後把車停在紅專街的一處娛樂會所門前。
才反應過來,“你說要喝酒,是來這?”這裡正是郝大偉昨天喝酒的會所。
“下午我們的人在這打聽,查了監控,什麼也沒發現,可要是真的啥都沒有,就是普通喝酒的地方,至于郝大偉幾乎天天來嗎,甚至經常自己一個人來。
我們查了會所的消費記錄,不少包廂都是一個人來消費。
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一個人來喝酒?我懷疑這會所有貓膩。
”
“所以你想私自調查?”
“對,之前你的話提醒我了,他們自然有對付官方的一套,但要以客人的身份,就不一定了。
”
說着往裡走,紀莫年心提起來,緊張又期待,“你有熟人嗎?”
“你大記者沒熟人?”
紀莫年一愣,壓低聲音,“你們今天一早全網發布新聞說我是下八裡舉報人,我在道上可是臭名昭着了,現在哪還有熟人願意當我線人,你要指望我,咱倆就幹脆别去打草驚蛇了。
”
要往外走,被陳立拎着領子回來,“别冒冒失失的,四處保安都看着呢。
”
四周果然幾個黑衣服的保安已經注意他倆了,隻能硬着頭皮往裡走。
這種會所,可不是下八裡那些洗頭房洗腳店,是真正高檔場所,門口停的全是好車。
往裡走,先是酒吧,後面是音樂爆炸的迪廳,再後面是ktv包房,豪華程度可想而知,聽說這邊酒吧還常請地下樂隊來唱歌吸引年輕人,所以電視台也報道過。
至于裡面的包房,紀莫年了解,和下八裡可不一樣,這邊屬于正經的娛樂場所。
聽着紀莫年的話,陳立冷哼,“娛樂場所,就沒有正經一說,看什麼背景有什麼規模。
”
“最近嚴打成這樣,下八裡的會所都停業了,這邊敢頂風上?就算以前有現在肯定也收斂了,能查到嗎?”
陳立盯着他看了半晌,歎了口氣,“知道嗎,這世界上永遠有規則之外的程序,我們警察也隻能維護大多數正義,即便我們粉身碎骨,也未必能挖出這世界上每一個照不到陽光的角落,很多時候,一個地方能長久的生存必然有他的道理。
你還是當過社會記者呢,我以為你多少了解一些。
看來,小子,你還是太嫩,被保護的太好。
”
陳立歎息着拍着紀莫年,後者聽得一知半解,還在想他這話什麼意思,陳立沒再理他,直接進了迪廳,裡面音樂震耳欲聾,所有人都和瘋了一樣搖擺,紀莫年一個沒看住,就看陳立已經和幾個小姑娘貼身熱舞起來了。
一個小姑娘還笑着在他耳邊說什麼。
陳立點着頭,在中間一邊跳舞一邊四處張望,伸手招呼紀莫年過去,給他使了個眼色,紀莫年點頭盯準目标,假裝和人跳舞,實際上朝舞台右側移動。
陳立則是和幾個美女一下跳到台子上去了。
dj很會給氣氛,舞池高潮不少人都上台熱舞,紀莫年則在狂熱起來的氣氛裡,從後面朝着一個還在叼着煙擺動身體的服務員打扮的男子撲過去,而陳立看好時機,所有人視線都集中在台子上時,從左側夾擊。
兩人幾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周圍人完全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将這個服務員打扮的男子,直接拖出了大廳,甩進了洗手間的隔間。
那服務員瞪大眼睛,陳立手肘夾在他脖子下面,“小子,敢不接你陳哥電話,造反啊?”
那人看清來人,換上谄媚笑容,“陳哥,我肯定是沒聽見,哪敢不接您電話啊。
”
“兩天了也沒聽見?别廢話,你以為換地方了我找不到你?”
“陳哥,我已經不在啤酒行幹了,真的給不了你酒行信息了。
”
“我問的是會所的事,别給我耍滑頭。
”
“我初來乍到,這裡不熟。
”
陳立沒廢話,拿過他嘴裡的煙,指着他眼睛,“你躲我,不會是下八裡未成年人的事有參與吧?”
“哎呀,我可沒參與,我不知道那個啊,陳哥我發誓,下八裡那個我真的不知道啊。
”
這一下,那男的吱哇亂叫,陳立看他老實了,笑道,“行吧,那問你點别的事,這裡了解嗎,啥規矩?”
“哎呀隻要您别吓我,我說還不行嗎,我的好陳哥,但最近風聲緊,你可别像下巴裡那邊似的,我給你當線人,回頭給我賣了,我到時候可就完了,咱們不能一錘子買賣。
”
陳立笑着,“哪能啊,我可不是那種卑鄙的人。
”
說着笑着瞟了一眼紀莫年,後者看他這眼神直翻白眼。
“這個夜場的潛規則,你們根本想不到,這裡玩的可高級了,但隻針對每年消費百萬以上的高級會員。
”
“怎麼玩的?”
“角色扮演,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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