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成木雕大師,徐鶴唳甚至都不願聽徐佑的請托來這一趟。
聞言,徐鶴唳不由看向了李澈:“李師傅,你可願接這個活?”
李澈抱拳,誠摯道:“回大掌櫃,不願。
”
為城主做事?
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活!
一千兩誘惑雖然大,但對于剛剛暴富一波的李澈而言,還是能克制的。
不願?
徐鶴唳一滞,似沒想到李澈對一千兩的活計居然能拒絕如此幹脆,而且是為城主官家做事。
趙玄海也是無言,他去其他鋪子,那些木雕師聽聞為城主雕刻木雕,都十分積極,畢竟這能搭上城主府,且留下人情……
卻未曾想,李澈的态度與其他人完全不同。
“李師傅,這乃是城主的征調……工錢極其豐厚!”趙玄海蹙眉。
“趙神捕,你也說了,隻是城主大人的口頭征調,是可以拒絕的,李師傅既然不願接這個活,便讓鋪子其他的師傅去,我徐記算出人了便是。
”
徐鶴唳說道。
趙玄海深深看了眼李澈,傳聞這個徐記的天才木雕師,穩健怕死,性子怯懦膽小,現在看來……
司慕白的評價很中肯。
“罷了,既然李師傅不願,那便算了。
”
趙玄海話語落畢,忽而,揚起了手臂,閃電般的消失在原地,突兀如風雷縱橫。
出現在了李澈的身邊,五指如鈎,猛地掐在了李澈的右臂肩頭。
趙玄海雙眸之中,似乎有如火般的神性燃燒而起,像是一尊佛陀發絲飛揚,仰頭怒吼!
一股神性力量順着趙玄海的手掌漫入李澈的體内,飛速遊走一圈。
變故發生的太快!
徐鶴唳眸光一凝,腰間那柄垂落流蘇的劍,伴着一聲劍吟,便轟然出鞘,劍光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了整個工坊。
“哈哈哈!徐家的【懸思流劍】,果然名不虛傳,鋒銳非凡!”
趙玄海在徐鶴唳拔劍的刹那,便已然驚鴻般松開了攥握李澈肩膀的手,後退回原地。
徐鶴唳攥握長劍,眸光如電:“趙神捕……此是何意?”
趙玄海笑道:“聽聞李師傅是個練武奇才,不過兩年習武,便已入淬骨,這不心生好奇,驗證一番。
”
旋即,趙玄海擺手,“李師傅既然不願接這活,那某家就先走一步了,可惜……李師傅手藝多好,白給的富貴亦不要。
”
“某家告辭。
”
趙玄海說完,便轉身朝着木雕鋪外行去。
戴上鬥笠,也不撐傘,直接撞入風雨之中。
而趙玄海在出了徐記木雕鋪的瞬間,眉頭便緊蹙了起來。
“不是他?”
“一些左道武功可以内斂氣血,藏匿武功,必要時刻爆發,牛魔三番五次的出手,都與這李澈有關……”
“孫長标、雷春蘭,還有不争氣的堂弟趙傳熊……都是盯上了李澈的靈童女兒。
”
“本以為是這李澈在扮豬吃虎,現在看來……”
“這李澈是真豬?”
趙玄海魁梧如熊罴的身軀伫立風雨中,任由雨水拍打身軀,勾勒出朦胧水霧,他扭頭看了一眼徐記木雕鋪。
“牛魔……到底與徐記有關麼?”
“呵……不重要。
”
趙玄海淡淡一笑,繼續漫入雨中。
不過,走了兩步,眉頭不由蹙起。
“奇怪……就在李澈體内走一圈而已,怎麼神性消耗這麼大?”
“好似被啥玩意啃了一大口?”
……
……
徐記木雕鋪内。
剛拒絕了趙玄海的李澈,回到了自己的工坊之内。
感受着手臂之中灼熱無比,如怒蛇竄動的忿怒神性……
搓了搓手指,嘴角忍不住微微揚了個小弧度。
神捕,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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