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芒抽了幾張紙,扒開“女人”的大腿,将上面的粘稠物三下五除二簡單擦拭了一下,确保待會兒站起來不會滴到地闆上。
一開始做這些工作的時候她尴尬極了,而且内心充斥着反感與嫌惡。
離得近,即使戴着口罩也不能完全阻隔腥味,這種味道讓她難以抑制的生理性幹嘔。
結束後,她不停的洗手,拿肥皂搓出了很多泡沫。
可做的多了以後,她已經能做到面不改色、視若無睹了。
就連氣味也逐漸适應。
将機器人開機,帶到洗澡間,蘇芒用帶來的工具對它進行深層清潔與消毒。
接着換下床單被罩,打掃房間。
在這期間,“女人”已經自己吹幹了頭發,拿起蘇芒帶來的一套性感衣物換上。
短短十五分鐘,房間已經幹淨整潔如初,可以再次接待客人。
蘇芒收拾工具要走,她還有下一個房間要打掃。
“女人”姿勢妩媚的坐在床上,注視着門口的方向,臉上是笑意盈盈的樣子。
打掃完第三個房間之後,蘇芒直了直腰,做了下拉伸,脊椎立馬響起“咯嘣咯嘣”的聲音。
但她不敢停歇,八百星币的時薪不是那麼好拿的。
出去以後,走廊上迎面走來一個男人。
蘇芒瞟了一眼,低下頭往邊上靠了靠。
可男人還是直直的迎着推車撞了上去,并發出“哎呦”一聲。
蘇芒沒有絲毫猶豫,後退一步鞠躬道歉:“不好意思,碰到您了,請您見諒。
”
在這裡上班,這樣的人她見了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不與之較真,頂多讓他占一點便宜,忍一忍就過去了。
否則越是在意對方越是來勁。
聽到蘇芒的聲音如此年輕,男人眼裡玩味更濃:“你這個小丫頭,怎麼看路的?”
“對不起。
”蘇芒再次道歉。
“诶算了算了……你多大啊?怎麼年紀輕輕就做保潔的工作了?戴着口罩悶不悶啊?”男人朝她靠近,一手搭到了她肩膀上,一手去扯她的口罩。
蘇芒彎腰從男人懷裡鑽過去,站好後語氣平靜的提醒道:“我們酒店是限時的,超時需要額外計費,‘員工’已經在房間裡等待為您服務,請您不要浪費自己的時間。
”
男人心有不甘的作罷,走之前又不懷好意的打量了她一番。
雖然酒店的制度沒什麼特别,但那凹凸有緻的身材和口罩邊緣露出來的光潔皮膚還是讓她顯得與其他人不同。
蘇芒被盯得渾身緊繃。
等人徹底消失不見,臉上才露出不加掩飾的憎惡。
用力拿毛巾擦拭着男人觸摸過的肩膀。
當天,她又加了一個小時的班,勞累到很晚,直到徹底幹不動了才打了下班卡。
後面幾天都是如此。
前台看她如此反常,不經意的問了一嘴:“又看中什麼奢侈品了?這麼不要命。
”
蘇芒淡淡笑了一下:“有一個重要的場合,過幾天還要請一天假。
”
前台神色複雜,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對她說道:“你這麼年輕,人生才剛剛開始,我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