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西福斯家的司機把李言一個人送回了學校。
周一沒有晨訓,上午又沒課,許微微可以在家待到第二天下午再去。
李言回到宿舍的時候,裡面隻有王靜怡一個人。
聽到開門聲,她立馬擡頭望去。
“我還以為是蘇蘇回來了呢。
”
李言邊收拾東西邊随口問道:“怎麼,她也回家了?”
“我覺得不像,蘇蘇家好像離帝都星不近吧?”
“那是出去幹嘛了,沒和你說?”
“我也不知道,她一大早說有事就出去了,這兩天都是這樣。
急匆匆的。
回來的時候很累的樣子。
問她幹嘛去了也不說。
”
“不說就别管了呗。
”
“可是、我們是室友嘛……關心一下怎麼了,你難道不好奇嗎~”王靜怡嗫嚅道。
“我看你就是八卦心太重了。
”
“什麼啊!你才八卦!你難道沒有朋友嗎,一定是平常沒有人這麼關心你,所以你嫉妒,哼!”
如果放在以前,這句話李言還真沒法反駁,可現在傷不了她分毫。
嘴角一翹,她嚣張道:“你把薇兒放在哪?”
王靜怡:“……對了,薇兒怎麼還沒回來,我問問她——”
“不用問了,她又不趕着上課,明天下午才來。
”
王靜怡動作停住,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她跟你說了?”
“嗯哼。
”
王靜怡不高興的哼咛了一聲:“說好的一個寝室四個人呢,我就隻有兩個半室友……”
周二也是,許微微過來參加了個晨訓就走。
到了下午第一節,組織學與胚胎學上課的時候。
王靜怡發消息詢問要不要給她占座。
她想着,上次的事已經過去那麼久,萬一室友沖動過後反悔了呢?
可許微微的态度很堅決。
王靜怡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也不想上老巫婆的課……那人隻會照着書本念,講的課一點也聽不懂,催眠的很還不能睡。
她好羨慕薇薇啊嗚嗚……
心情灰暗的到了教室,可接下來,讓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走進來的老師、竟然換了個人!
“老師,您、走錯了教室了吧……?”
講台上的老教授溫和一笑:“沒有啊,軍事醫學系一班嘛。
我是來替馮講師的,她有事,不能再教大家了。
”
“吼——!!!”
講台下爆發出熱烈的歡呼,幾乎所有人都在鼓掌叫好。
老教授笑眯眯的看着他們鬧。
他是知道一點内情的。
在晨曦大學教書這麼多年,同事們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心裡都有數。
那女人對學生“嚴苛”可是出了名的。
這次踢到鐵闆,誰也怪不了。
上周,解聘通知下來的時候,女人隻覺得腦袋上當頭一棒。
砸的她暈極了。
“不是、主任,你在開玩笑吧?我沒聽清,您能再說一遍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句道:“我說,你被解聘了。
今天下午五點前來财務這兒結你的工資。
以後不用再來了。
”
“為什麼?!我教的好好的!憑什麼說不用就不用我了!總得給我一個理由!”
電話那頭冷笑了一聲:“理由?品行不端這個理由夠不夠?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早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