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微落地直接去了教室,她沒有帶書。
本想回宿舍一趟,可是想想隻是請個長假的工夫,又不用真的坐下聽講,便作罷了。
進到教室,她本以為這次會跟前幾次一樣順利。
沒想到老師一張口她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我知道你。
”女人眼珠子翻動,上下打量了許微微一眼。
“你在我們學校的教師圈子裡名氣不小,都成了風雲人物了。
”
許微微臉上保持的禮貌的微笑。
她不傻,聽得出來這語氣并不是在褒獎。
“你想幹嘛我也知道。
前面幾門課的老師都比較好說話,有一些是老教授了,管的也比較寬松。
可以明确告訴你的是,我的課不能缺席。
”女人盯着她斬釘截鐵的說道。
教室裡的氣氛陡然凝重起來,下面坐着的所有學生都緊張的看着這一幕。
許微微張了張嘴,女人打斷道:“我也不考你,提前做了功課,知道一些淺顯的東西證明不了什麼。
”
“别跟我說你把這五本書,所有的内容都啃透了。
我聽了都想笑。
”
“好了,找個座位坐下吧。
”
“老師,我……”
“别讓我強調第二遍。
”女人提高了聲音,再次打斷許微微的話。
她瞪着眼睛,嘴角向下,唇上還塗着鮮豔的口紅,看上去格外吓人。
即使遠遠的看着也能感受到壓迫感。
其他29名學生全都感同身受,噤若寒蟬。
“為什麼把我教的這門課放在後面知道嗎?組織學與胚胎學是最重要的!這門課學不好,其他的都是白搭!”
許微微後退了半步,不是被吓的,而是不想被唾沫星子濺到身上。
要不是幹這行,她可就真信了。
學醫的,說起來哪門課不重要?組織學與胚胎學是基礎,非要比較哪個更重要,它絕對排不到前面。
這老師真把她當門外漢了。
即使心裡有諸多不滿,看不慣女人專權自負、忽悠學生的行為,許微微也沒有表達出一絲不滿。
對方畢竟是師長,她隻要頂嘴,不管對錯都是沒理。
她耐下性子,想和對方好好解釋。
女人的關注點卻已經換了地方。
她目光下移,從許微微空蕩蕩的手上掃過,臉上的怒氣更加明顯:“你可以啊,空着手來的,打定主意不上這節課了是吧。
”
“是不是前面幾個老師給你慣出毛病來了?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她陰陽怪氣着,猛地一拍桌子。
這一拍,好像按到了蘇芒座椅上的開關。
她瞬間站起來,滿臉擔心的看着許微微勸告道:“薇薇,别和老師對着幹了,快坐下吧,這邊還有一個空位。
”
許微微表情荒謬極了:和老師對着幹?我嗎?蒼天!!!我可一個字也沒說啊!!!
有人站在自己這邊,女人面兒上緩和了些:“你是……”
“我是這個班的班長,我叫蘇芒。
”
“嗯,班長就是不一樣,比個别同學思想素質要高。
會得再多,不會做人,不懂得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