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進門就被卡佩夫人的獅吼功驚得愣在原地。
每個人的重點都不一樣。
許微微:原來外公的大名是朱利安啊,怪洋氣的。
凱恩:哦豁、外公要慘喽。
西福斯太太:傭人沒通傳嗎?怎麼還吵架也不背着孩子啊……她最怕調節父母矛盾了……
卡佩夫人不愧是經曆過大場面的,即使被撞破這尴尬的一幕也僅是慌張了一瞬,然後立馬冷靜下來,換上一副高貴大氣的姿态,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和衆人問好。
“你們來了啊,這是……?”
菲恩上前一步,稍稍欠身道:“夫人好,我是菲恩·伍法德。
”
對方恍然大悟:“噢,伍法德家的啊,我不常出門,都認不出了。
說起來還是一個區的……”
“怪我,我是小輩,理應常上門拜訪的。
”
卡佩夫人對懂事、識禮數的年輕人很是滿意,笑眯眯道:“沒事,你們現在是學生,時間本來就不多。
凱恩幾個也是這樣,中學開始,來得就漸漸少了。
”
凱恩慚愧的低下了頭。
“外婆,我準備好了。
”
許微微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旁邊,把卡佩夫人吓得明顯一激靈。
看着不知何時從側門出去、又帶着蜜蜂進來的人,老夫人驚魂未定道:“你這孩子、怎麼走路也沒有聲音的,差點吓死外婆……”
許微微眨了兩下眼睛,表情無辜:好嘛,下次來她往身上挂個喇叭,循環播放“大小姐駕到”好了吧?
該來的躲不過,老夫人認命的歎了口氣,拉起褲腿,兩隻手強硬的扯過老伴兒的胳膊。
準備待會兒就來個“疼痛轉移”,讓他剛剛跟她作對。
打開自己的專屬醫藥箱,許微微熟練的給膝蓋消毒,戴上膠皮手套,用鑷子夾取蜜蜂……
三分鐘後,老夫人的兩隻膝蓋上布滿了白色的小點點,那是蜜蜂尾針留下的痕迹,它們的主人已經躺在托盤裡,死翹翹了。
熟能生巧,她現在越來越熟練,裝備也越來越精良了。
許微微摘下手套。
尾針得停留十五到二十分鐘放毒,在這期間,剛好接待另一位病人。
凱恩帶着看笑話的心态,扭頭去看菲恩的反應。
不料菲恩竟然面不改色,平靜到好像一位失明人士。
凱恩撞了撞他,納悶道:“你還不跑?你沒有看到嗎?”
“看到了。
薇兒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難道她會害自己的外婆不成?”
凱恩一下子噎住。
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好友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怎麼感覺他說話那麼的……舔、呢?
這個形容出來的一瞬間,凱恩心中如遭雷劈。
不是吧?不是吧!
為什麼啊!什麼時候開始的?哪裡來的契機!
可如果不是喜歡……這小子一直都是拿屁股看人的,不管男女都一樣不留情面,什麼時候這麼貼心過?
可妹妹也沒跟他接觸過啊,除了今天上午……
等等!凱恩倒抽一口冷氣,眼神銳利,宛如刀子一般看向菲恩:這小子該不會是見色起意吧?!!!
“菲恩哥哥,來這邊坐。
我要先把你手上的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