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們你們得保持冷靜。
”
兩人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在得知真相的下一秒——
“什麼?!”
“放開我!嗷——!”
身手了得的女隊員先迅速出手擊打了一個同伴的鼻子,又追了兩步從背後鎖住了另一名同伴的頭。
“紅!撒手撒手!”
被叫做紅的女人手臂松了點,生氣道:“我說的什麼?轉眼全忘了是吧?你們男人的腦子是豆腐渣做的嗎?”
“這種治療方法将軍是知道的,真要有危險還能輪的上你們在這兒着急嗎?小薇薇也不是傻子,真要感受到了威脅會跟我們求救的。
”
兩人一聽慢慢冷靜下來。
雖然還是心存疑慮,但到底按耐住沒有做出任何行動。
隻每天旁敲側擊的詢問許微微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等等。
一遍遍得到讓人放心的答複後,也就慢慢不再多過問了。
隻是勤勤懇懇的到處去找鼈。
這是他們除了接送、等待之外為數不多能幫忙的地方了。
要說草藥的用量也很大,但他們不認識,出去照着樣子找了兩次,薅了一堆沒有用的雜草回來。
還不如一個毛頭小子能幹。
找鼈也是一樣,他們水性也不差,出任務的時候在野外釣魚也是常有的事。
但那僅限于釣魚,釣鼈倒是頭一回。
他們一直以為這是個概率事件,極少數情況才會有鼈碰上來。
但眼看那個叫甘茨的小子每天都能捉一兩隻鼈拿過來,多的還能養在院裡的荷花缸裡,他們逐漸不自信了。
有時候一天也釣不上來一個,怎麼那小子就能弄到這麼多呢?這裡的鼈有地域歧視???
倆人不服輸,猜測是不是沒跑對地方,可能剛好這條河鼈少,但事實就是越努力越狼狽。
最後隻得拉下臉來,詢問甘茨是怎麼釣到這麼多、在哪釣的。
甘茨有些意外,“釣的?不是,用釣魚的方法釣老鼈太沒效率了,我們都是用抓的。
”
“抓?”
“嗯!”
甘茨大方分享了自己的經驗,“要先通過岸邊的痕迹判斷這條河裡有沒有老鼈,它爪子爬過的痕迹是兩條,越寬說明體型越大。
然後就可以觀察河裡的氣泡。
它們的氣泡是圓的,碗口大小。
看到了直接下水摸。
”
“用釣的魚會先一步把餌吃掉,不好上鈎的。
不過你們要小心,老鼈咬人可疼了。
”甘茨提醒道。
兩人感激的道謝。
某日,許微微吃早飯的時候突然問起:“紅姐,刀叔和凱叔呢?他們最近在忙什麼?感覺每次見面總是行色匆匆的。
”
“他們啊,忙着霍霍河裡的鼈呢,打擊報複了純屬于。
”
“啊?”
“自己不會釣怪人家不上道,現在可讓他們找到竅門了,要把先前費的那些力找補回來。
男人,愚蠢。
”
紅冷眼吐槽,還附贈一聲不屑的冷哼。
許微微:“……”要這樣說的話,感謝的話有點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