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微微還是很開心,因為這筆錢的來路是和她有關系。
收到不久,張皮特就給她發了消息,兩人聊了一會兒,共同分享喜悅。
張皮特告訴她第一年作為嘗試,種植規模并沒有很大,等到第二年應該會比這多一些。
許微微倒是無所謂。
這隻是一個開始,華夏的中草藥是一個巨大的寶庫,将來她的工作還有很多,隻怕帝國沒那麼多羊毛給她薅。
因為養傷的緣故,許微微近半年時間都沒怎麼出門。
加上天氣愈發寒冷。
即将到來的六歲生日,西福斯家決定給許微微大辦一場。
加上皇帝提前知會過要來,那這場宴會就更加不能敷衍。
西福斯剛開始以為奧都是說着玩的,而且過去那麼長時間,自己說的話說不定已經忘了。
沒想到十二月的第三個皇宮例會上又問起了這事。
“西福斯留下,其他人散會。
”
聽到這句話,屁股已經離開凳子的西福斯又坐了回去。
漢斯、埃爾曼和肯眼神詢問:你又犯什麼事兒了?
西福斯表情無辜,攤開了雙手:不知道啊,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我最近沒惹什麼事吧?
從他旁邊過去的時候,漢斯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以這位好朋友的風格來說,還是闖禍的幾率比較大吧,隻能祝好運了。
人陸陸續續散去,最後離開的官員還十分上道的把門關嚴了。
“尊敬的陛下,您把我單獨留下是有什麼事呢?”
看到西福斯懶洋洋的窩在自己座位上,首席秘書長的下眼睑跳了幾下。
如果不是空間不夠,他毫不懷疑西福斯有可能會把腳也搭上去。
奧都二世簽完手頭那份文書,擡頭,上半身前傾,支着下巴問:“你女兒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西福斯眼神瞬間警惕起來:“您想幹嘛,不會真打算來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怎麼?我要來你還不樂意?!”奧都二世生氣道。
西福斯歎了口氣,幽幽說道:“你一來,不夠我麻煩的。
其他亂七八糟不該來的肯定也要來。
”
奧都:“這還不好?多給你姑娘長臉。
也就你是這種态度,換成其他人,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麼樣。
”
“快說,什麼時候?我好提前準備準備禮物,好歹我也是帝國皇帝,出手不能差事。
”
“哦,薇兒說想要爸爸在家陪她一個月。
”
奧都二世:“……别逼我叫侍衛。
”
“唉~跟你說了又不信,你看着辦吧,這周四。
”
“那不是隻剩三天了嗎?!好你個西福斯!我不問你就打算瞞過去了是吧?!”
“誰能想到你是認真的啊!”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是認真的了!”
“一般人都隻是客套一下而已吧!”
“我是一般人嗎?!”
“皇帝就更不應該到處亂跑了啊!”
“到處亂跑?!我TM一年365天恨不得300天都在皇宮書房辦公!我出去跑跑怎麼了?!”
……
秘書長嘴角抽搐了幾下,看着旁邊啪啪打字的記事官說道:“這一段就不要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