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福斯評價道。
“管他呢,繼續看比賽吧。
”
想不出原因,西福斯幹脆不再想了。
衆人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台上。
前半段的個人賽已經決出了前四強和後面的人,接下來則需要繼續比出個一、二、三來,決定排名。
大賽實行的是積分制,積分與每場比賽的輸赢和最終排名有關。
到最後積分最高的隊伍就是本季的冠軍隊。
此時台上站着的是凱恩極其讨厭的那個“白日夢想家”的隊長,他前面已經出場過一次,看得出來是有一些實力在身上的,但他的對手表現也很亮眼。
這場比賽誰輸誰赢不好說。
随着開戰的号角響起,兩人同時發動進攻。
大屏幕上開始出現兩個人的對戰全景和特寫鏡頭。
視線不經意掃過其中一個放大的面部特寫,許微微眉頭皺了起來,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有些不對勁。
比賽開始之前,男人的臉色淡白無華,可是現在卻兩顴潮紅,包括露出來的一小截脖子,也是充血的感覺。
而且眼睛裡的紅血絲更多了。
說熱了有些勉強,場館裡面冷氣很足,她都得蓋着毛毯才行。
而且距離他上一場比賽中間起碼隔了四十多分鐘,現在剛上場,沒理由這四十分鐘他都在運動吧?
而且熱出來的紅是健康的、均勻的,與他這種病态的紅是不一樣的。
男人的神色間的燥氣也佐證了這一點。
“哥哥,他可能真的嗑藥了。
”許微微趴到凱恩耳邊耳語道。
“你看!我就說吧!怎麼看出來的?”
“呃……直覺。
看他的狀态不太對。
”
兩人在這邊小聲噓噓,但也沒想要真的做什麼。
他們還沒有正義到随便什麼閑事都要管的份上。
這于他們來說隻是一場消遣罷了。
台上的對手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心情凝重起來。
經過長時間的打交道,幾家隊伍之間什麼風格都已經摸得清清楚楚。
哪家武器裝備好;哪家愛用出其不意的戰術;哪家的違禁藥層出不窮,委員會禁一種搞來一種。
磕了藥之後男人仿佛不知疲憊,攻勢很猛且不間斷,對手逐漸支撐不住,可是想想敗給這樣不如自己的人實在心有不甘,于是咬着牙,勉力堅持。
可自己的體力逐漸耗盡,對方卻仍在高峰狀态,這種情況下連防守都逐漸變得吃力,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
許微微看到挨打那一方的隊長在場外不停的比手勢,示意自己的隊員投降。
那名隊員也看到了,可他不想認輸。
如果是技不如人,那他認了,讓他像這種卑鄙的人低頭,他不服氣。
男人發出一聲怒吼,準備奮力一搏,發起反攻。
可是下一秒,刀刃卻破開了他的護甲,穿透他整個胸膛,從後背刺出。
男人的動作停滞住了,嘴角溢出鮮血,然後轟然倒地。
全場頓時一片嘩然。
雖說兵器不長眼,這種比賽難免有意外,上場前每個人也都是簽了免責協議的,可真正死人的情況極少。
那人的隊長雙目赤紅,失控的拍着能量場的透明牆壁,想要沖到台上。
他沒想到自己的隊員會那麼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