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聲,揪着許微微頭發的手一個用力,把她推到地上,然後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許微微眼神顫抖,不斷往後挪動,男人步步緊逼。
突然間許微微背後撞到了鐵杆,她已經無路可退。
男人像一隻會吃人的野獸,把許微微居高臨下的籠罩在自己的利爪之下。
許微微眼睜睜看着他胳膊向後蓄力,皮帶掄圓了朝自己砸過來,眼睛快速閉緊,脖子縮了起來,同時咬緊牙關。
伴随着一聲炸雷般的脆響,皮帶落到了許微微的腿上。
那一瞬間的疼痛讓她腦袋嗡的一下,臉上一片慘白,所有感官仿佛都在這一瞬間消失,隻剩腿上火辣辣的燃燒感。
即使咬牙苦忍,許微微的喉嚨裡還是發出了一聲悶哼。
可是不等她緩過勁兒來,下一皮帶就已經到來。
許微微蜷縮在地闆上,曲起雙腿,胳膊夾住腦袋,形成一個鴕鳥般的自我保護姿态。
皮帶的有時落在她腿上,有時落在她胳膊上,偶爾也會掠過背部。
施暴的動靜響徹整層地下囚室。
那麼多人魚的哭喊也沒蓋過。
慢慢的,許微微感覺仿佛身處冰火兩重天,接觸地闆的那一面陰冷刺骨,寒意仿佛會往骨頭縫裡鑽,承受鞭打的那一面卻仿佛在燃燒。
突然間,一道重量壓到了許微微的身上。
原來是海桑掙紮着爬了過去,撲到她身體上方。
許微微想喊他過去,可是已經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了。
總共抽了二十幾下,為首的男人終于叫停。
他可不想他的貨物被打死,這每一條人魚身上挂的可是滿滿的金币啊,死一條都是大損失。
“怎麼回事?不是說疼痛刺激就能讓他變出尾巴嗎?”男人不爽道。
女銷售也不知為何:“不應該啊……”
突然,她眼神一凜:“難道說她不是人魚?”
許微微從僅剩的清醒中生出了一股危機意識,心跳如擂鼓。
被發現就隻有死路一條了,還是沒能瞞過去嗎……
“不可能!你看這雙眼睛,人魚的瞳仁中間會有一條豎線,還有這鰓……”高個兒綁匪捏着許微微的臉來回擺弄。
女人隔得有些距離,或許是不想讓牢籠裡的水泡壞她的昂貴的高跟鞋,或許是對自己的同事太過信任,所以并沒有選擇上前查看。
直接相信了男人的話。
“可能是她太頑固了吧……我明天帶點藥過來。
”
“嗯,貨物就要顯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行。
”
說完,老闆就邁步往出口走去,保镖和女人也跟着離開。
抽打許微微的男人把皮帶重新系回到腰上,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關了上鐵門。
臨走時留下一句“給她上點藥,别讓她死過去了。
”
外面隻剩胖子一人,等腳步聲都消失了才罵了句髒話,不滿的發洩道:“又不是老子打的,憑什麼要老子上藥,媽的,傷藥不花錢嗎?真是一群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