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西福斯太太蹙眉道。
“兩位老人家知道這情況嗎?”
“伍法德和他們說過,就是想試探一下他們的态度。
結果兩人一聽偏袒的不行。
我都不知道那兩家喂他們吃了什麼迷魂藥,甯願讓自己的親兒子難做也要幫着外人。
”
“老伍法德估計是心裡有愧。
”老夫人的聲音幽幽飄了過來。
“幾十年前,伍法德家發生過一場火災,整個老宅都被燒得差不多了。
在當時還上了新聞,但很快又被壓了下去。
”
兩個年輕人還不知道有這段過往,都認真的看着老夫人,想讓她繼續說下去。
“火災的原因是什麼外界無人知曉,隻知道,你大伯的父母在這場火災中不幸喪生了。
其他人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
”
伍法德太太的瞳孔猛然收縮,小心問道:“您的意思是,這場火災,是我公公造成的?”
“我可沒有這樣說。
”老夫人似笑非笑道,“你們家的事,我一個外人哪裡知道?隻不過聽你說了那番話之後,自己瞎猜的罷了。
真實情況怎樣,恐怕隻有問當事人了。
”
伍法德太太眉頭皺了起來,陷入沉思。
雖然西福斯家的老夫人沒有把話坐實,但她覺得十有八九就是那樣了。
她公公年輕時不小心引發火災,害死了自己的堂兄嫂,所以對侄兒們心存愧疚,默許了他們的野心。
因為如果不是那樣,家主之位也落不到他頭上,更沒有他們的兒子,伍法德什麼事兒。
這真是一道無解的題。
半晌後,伍法德太太歎了口氣開口道:“當年我要嫁給伍法德,媽媽不太贊同,說他們家情況複雜。
我問她怎麼複雜了?媽媽又含含糊糊說不清。
”
“原來不是家庭内部複雜,而是家族裡面糾纏不清。
”
“希望這種為難的局面能在我們這一代結束吧。
我可不希望将來再連累到菲恩身上。
”
西福斯太太拍拍好閨蜜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會随時間慢慢淡忘的。
當父母的肯定都不希望把仇恨嫁接給孩子,你大伯他們也是父母,不會拎不清的。
”
不見得。
菲恩把胳膊枕在腦後,目光深邃的望着天邊的飛鳥。
如果他大伯、二伯沒有在孩子面前提起過,那他兩個堂哥對他莫名的敵意是從哪裡來的。
他可沒有得罪過他們。
“希望吧。
哎呀不說這些了,煩死了,我就再忍他們一段時間,菲恩長大後他們要是還這樣,我說什麼也得讓伍法德好好對付他們。
”
“好好好,既然來這兒了就好好享受吧,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來,吃點水果。
”西福斯太太喂了一顆剔好核的冰鎮荔枝到她嘴裡。
冰冰涼涼的荔枝肉像果凍一樣,一咬沁甜的汁水迸開,瞬間撫平了心裡的燥郁。
伍法德太太毫不客氣的又拈了一顆。
西福斯太太笑了,“好吃吧?來,菲恩也嘗嘗。
”
“唔嗯、好好吃!還是你會享受啊,提前自己在家做的嗎?”
“嗯。
也不算提前,今早臨時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