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小孩要是一腳踢上去,那畫面可就太精彩了。
“薇兒,吹蠟燭,呼——”西福斯太太提醒道,還給她做了個示範。
卡佩夫人詫異:“不是還沒許願呢嗎?”
“哦對!薇兒,先别吹——!怎麼辦?我們忘記教她了,但是小孩子也不懂許願這回事吧?”
許微微:“……”
“要不再把她放下來,我們教教她許願的姿勢。
”
“那願望呢?我們替她許?”
“當初怎麼就沒人想到這一茬呢?”
許微微:你們幹脆在下面開個會得了,不用管我死活。
願望我都想好了,希望我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還有三個哥哥能少幹一點兒不靠譜的事。
開玩笑,老天爺别當真。
希望他們都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我也是。
“啪”、“啪”兩聲巨響,禮炮噴出彩帶,賓客們開始鼓掌。
還在讨論的一群人才擡頭。
“哎!薇兒已經吹了!”
是啊,要不然呢?真等你們在下面開會啊?快把我放下去。
下來的時候許微微賭氣不讓爸爸抱,她決定暫時和他絕交一晚上,不然他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也不想讓其他人抱,他們也是同謀。
西福斯挑了挑眉,把在地上亂咕蛹拒絕擁抱的女兒提了起來。
“薇兒不要切蛋糕吃嗎?我們還沒切蛋糕呢,你夠不到,爸爸抱你切好不好?”
絕交暫停,蛋糕要緊。
西福斯夫妻握着女兒的手切下了第一刀,後面就由廚師給大家分。
第一塊當然是過期小壽星的。
西福斯太太叉了一小塊喂她。
許微微巴咂巴咂嘴,蛋糕胚松軟綿密,奶油鮮甜,入口即化。
于是主動張開嘴等下一塊。
西福斯太太撲哧一聲笑了:“跟小鳥似的。
”
分完蛋糕,大廳裡音樂響起,燈光配合着變換。
聽到的客人們都心領神會,開始向四周移動,讓出中間的場地。
西福斯快速把女兒交給老夫人,然後與妻子面對面,由妻子為他整理發型和衣服。
“我看起來還好嗎?”西福斯略帶緊張的問。
“當然,你是全場最英俊的父親。
”
“呼——我等這個時刻等了好久。
”
“我知道,親愛的。
”
許微微一頭霧水。
這是怎麼回事?要幹嘛?
确認自己的形象沒有問題,西福斯重新把女兒抱在懷裡,理了理她的頭發,正了下頭頂的小王冠,然後帶着不明所以的許微微走到場地中央。
執起她的一隻手,西福斯抱着女兒在舞池裡輕輕晃動。
許微微坐在爸爸有力的臂膀上,從一開始的茫然中慢慢回過神來。
透過爸爸的肩膀,她能看到有的客人在輕輕跟着拍子鼓掌,有的客人在含笑看着她們,也有一些父親抱起了自己的女兒随音樂輕柔搖晃——不知她和爸爸現在看起來是否跟他們一樣。
許微微完全放松,考拉一樣趴在爸爸身上,眼睛閉着,舒服的想睡覺。
爸爸的懷抱像媽媽的又一個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