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聽的炯炯有神,原來父母那一輩發生過那麼狗血的故事嗎。
不過那個穿露背裝的女人看着确實像能幹得出這些事的人。
原來她是媽媽的情敵。
怪不得看着覺得氣場不對。
西福斯太太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了句“她也是個可憐人”。
“也是。
一輩子愛而不得。
”
換了個姿勢,伍法德太太接着道:“從某種角度來說我還挺佩服她的。
換成我肯定沒有這種勇氣和毅力。
她今年都32了吧?從我們上大學起她就追西福斯追得風風火火的,到現在起碼十年了。
”
“西福斯是救過她的命還是怎麼回事?你問過你丈夫嗎?”
蒂娜搖頭:“維斯說他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執着。
”
“瞧她今天的打扮是還想發力呢,唉~我真擔心什麼時候真讓她鑽了空子。
”說完伍法德太太突然直了起來。
“她現在是不是就和你老公單獨在樓下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他們倆都在下面。
”伍法德太太表情嚴肅的看着自己的好朋友。
原本沒意識有什麼的,被這麼一說西福斯太太竟也有些緊張。
剛好時間也差不多了,兩人抱着孩子就關門下樓。
在樓下看了一圈也沒看到自己丈夫,比這更糟糕的消息是也沒看到赫娜那個女人。
想到離開前西福斯被同僚拉去喝酒,西福斯太太就去問他們知不知道自己丈夫去哪了,找他有一點事。
漢斯幾人吞吐着說出實情。
“我們坐下喝了一會兒酒之後,赫娜那個瘋女人過來找維斯了。
非要讓維斯跟他出去聊兩句叙叙舊。
但維斯他是拒絕的!”
“對!特别堅定的拒絕了!沒有給那個女人一點好臉色。
”
“但那個瘋女人竟然說‘你不去我就攪合得宴會開不下去,我是不怕出醜的,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一個同僚掐着嗓子模仿道。
“然後維斯就跟他出去了。
”
西福斯太太壓抑着心裡得焦急微笑問道:“那我能問一下他們去哪了嗎?”
“這個——他們走的時候沒說,但我看着是往那個方向去了。
”
西福斯太太順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下,然後道了句“謝謝”就轉身離開了。
伍法德太太也趕緊跟上。
“我說什麼來着!就知道她要搞幺蛾子!”
兩人腳步都急匆匆地,路上碰到家裡的女傭,西福斯太太把女兒遞過去:“看好小姐。
”
許微微牢牢抱住媽媽的手臂,這種重要時刻不讓她參與那多抓心撓肝。
帶着她還能刺激小三,讓小三看着她們一家人美滿的樣子。
她很有用的。
眼看女兒不願意撒手,西福斯太太無法,隻好帶着她一起過去。
她害怕會看到什麼不願看到的場面,不想讓孩子面對這些,即使她可能什麼也不懂。
萬一起争執,再誤傷到她。
伍法德太太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呢,我會替你看好薇兒的。
”
“話說,我們要去哪?”
“去穿衣服。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