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的都是真的,我為我前面的莽撞道歉。
”
酋長夫婦連忙擺手:“不不,您也沒做什麼,您沒有接觸過針灸,不理解是正常的,它聽起來确實是有點吓人。
”
西福斯點頭:“跟我們那裡的醫學很不一樣,來這裡之前,我從沒聽說過草和針可以治病。
也沒聽說過‘穴位’和‘經絡’,我大概可以理解他們的意思,好像是人體的開關,拿針紮它的時候開關就會打開,功能能夠體現出來。
”
“比喻的很貼切。
”酋長笑道。
現在說開了,所有人心裡的石頭都放下了,西福斯微笑着問:“那以後我是不是不用回避了?”
“薇兒被紮的時候我想在旁邊看着可以嗎?我對這門學問很是好奇。
”
祭司也笑着回複:“當然可以,你想看就看吧,隻是可别用‘被紮’這個詞兒了,聽着不像什麼好話,這叫‘針灸’。
”
“針灸?”
祭司用手蘸水,在桌子上把這個詞給他寫了出來。
“針我理解,是這個東西,那‘灸’又是什麼意思?”西福斯疑惑地問。
“等明天來你就知道了。
”
“薇兒今天不用被紮、不好意思,針灸,薇兒今天不用針灸嗎?”
“昨天已經紮過了,過猶不及,隔一天才能再紮,今天簡單的按摩穴位就可以了。
”祭司解釋道。
西福斯點頭表示理解。
“這些穴位你也可以學一學,記着,沒事的時候給她按按,對她的身體有好處。
”
西福斯聽言直接打開了光腦的錄像功能,看的認真。
二十分鐘後,西福斯抱着許微微從祭司的住處離開,加緊腳步直奔祭祀場。
剛剛的小插曲耽誤了些時間,他老婆說不定已經到了!
西福斯一路小跑,剛看到高高的祭祀台,還沒跑到地方呢,就瞧見天上一個黑點逐漸變大,伴随着轟鳴聲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
原本在訓練的隊員、路過的古德爾人,包括正在吃草的牛羊都仰起頭看着這一幕。
“嚯!這艘船可真威風,比那邊停着的那艘還要大!”古德爾人紛紛議論。
“可不是,看着大多了,這就是酋長說的來給我們送工具的吧?”
“應該是的吧,不知道我能不能分一個,真想看看有沒有說的那麼厲害。
”男人搓着手期待的說。
“他們人還怪好的嘞,送的東西挺實用的,到時候我們幾個要是分到了,都借給對方試一試,我們一起用。
”
“可以,那就說好了啊。
”
“嗯!”
星艦在空中停滞了一會兒,尋找降落點,最後經過精妙的計算,卡位降落在了祭祀場上,離旁邊那艘不到兩米。
偌大的場地因為這兩艘星艦,一下子顯得也沒那麼大了。
伴随着機械滑軌聲響起,沉重的星艦門向一側滑開,從裡面跑出了二十名身着統一服裝的士兵,和第一波來的人穿的衣服一樣。
古德爾人已經絲毫不意外了。
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下一秒,竟然有一隻穿着高跟鞋的腳從裡面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