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倒不是替他擔心,而是怕他一個沖動把這小老太太給撅折了:冷靜啊爸爸,她年紀都這麼大了,可經不住你一拳……
沒想到西福斯卻沒有任何情緒,而是直接幹脆地低頭認錯:“是,您教訓的對,是我沒有盡到一個當丈夫和當父親的責任。
”
看到西福斯這副樣子,許微微有些怔愣,想到自己剛剛的想法,她可真不應該啊……
老妪也沒有過多的糾結,而是繼續詢問關于許微微的情況:“單看她氣色好似沒什麼,但我摸她的脈象鼓動于外,狀似波濤洶湧,實則來盛去衰,你應該給她用過什麼維系生命的猛藥吧?”
“祭司真是慧眼。
”西福斯佩服的說道。
“出發之前我怕她熬不住,夭折在路上,給她注射了一支特效藥。
說起來,這特效藥還是從古德爾星球得來的。
”
祭司眼神詢問。
“是斯考特團長返航時,你們贈與他的,三罐裝在竹筒裡的紅色液體。
”西福斯說着,腦子裡突然靈光閃過,紅色……
是烏拉草汁!
很顯然,祭司也想到了,然後大吃一驚的說道:“烏拉草汁藥效這麼猛烈,我們都隻敢把它塗在身體表面讓它慢慢滲透,你怎麼敢直接拿給小孩子用?就不怕把她‘燒’死?!”
西福斯解釋是稀釋了好多倍的,祭司這才松了口氣。
然後拿出一支筆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西福斯瞟了一眼,好似是在寫藥方還是清單之類的東西。
半晌,老人終于寫完了,中間還塗塗改改了好幾次。
“她這個情況,最少要一年時間調理,但是先說好,我哪都不去,至于你們能不能留這麼久,那是你的問題。
”
這一項西福斯答應的很爽快:“沒問題。
”隻要能治好他的女兒,别說一年,就是兩年、三年、十年他都能堅持。
“我還有個條件。
”
老妪擡頭嚴肅的盯着西福斯說道:“治療的時候你不能在場,不能偷看。
如果你壞了規矩,那這病我就沒法再繼續治了,你再另請高明吧。
”
聽到這個要求,西福斯十分詫異,同時也很是猶豫。
什麼治療是他一個當父親的都不能知道的?
一時間西福斯腦子裡閃過無數個猜測,難道說過程十分危險,或者說手段很殘忍……
老妪沒有催促,靜靜的等着西福斯做決定。
“您能保證這個過程是對薇兒的健康有益的,沒有任何危險性,以後也不會造成任何副作用嗎?”西福斯問道。
“沒有什麼治療是不帶任何風險性的,是藥還有三分毒。
”
“但是我可以保證,風險很小,對她絕對是利大于弊的。
”老妪補充道。
經過半晌艱難的心理鬥争,西福斯最後妥協道:“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