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明祖父看人的眼光很準,當初的抉擇是正确的。
”
“你放心,這件事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不會看他過去有功、年紀大就有所偏袒,該怎樣辦就怎樣辦,一切依照律法來。
”
“多謝陛下。
”
“隻是……你們的身份有些特殊,這件事走民法程序還是軍法,看你的意願。
”
“我已經想好了。
”西福斯擡頭。
……
1月18日,首都新聞社報道稱,政治部财務科科長瓦登貪污受賄、挪用公款、偷稅漏稅等罪行屬實,現已停職,由公安機關拘役。
1月19日,瓦登将被強制出庭,參與由帝都最高法院審理的涉嫌強奸、故意傷害,故意殺人等多宗民事案件。
18日下午,瓦登在自家别墅裡,抱着親爹的大腿哭嚎:“爸,你救救我!我不能出庭,我會死的爸!我是你唯一的兒子啊!”
勞登被吵得心煩意亂,他何嘗不想救這個唯一的血脈,隻是包括皇帝在内的那麼多雙眼睛盯着,他能怎麼辦?現在除非西福斯能主動收手。
勞登腦子裡突然閃現一個主意,一腳把瓦登踢開,在管家的攙扶下進了書房。
“喂,我要你現在動手!把那個女人和嬰兒綁了。
”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在開玩笑吧?一次不成他們已經非常警惕了,西福斯不會再給機會的。
醫院那邊明崗暗哨不知道布置了多少,你是先讓我明着和西福斯對上嗎?”
“第一次我們不是差點得手了嗎?不用你的人,這次還從‘黑暗匕首’上面雇傭,找善于僞裝的,打扮成醫生混進去,女人目标太大,把那個小的偷出來也行。
”
電話那頭發出一聲冷哼:“‘黑暗匕首’已經把我們拉入黑名單了!想再聯系上都難,誰讓你第一次把任務描述的那麼簡單,明明是五星級的任務,非要發布到三星級的榜單上,害的他們全軍覆沒,現在和西福斯有關的任務,他們組織一概不接!”
勞登氣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氣:“那就派你的人去!如果你不想我把你供出來的話!”
“你、”
勞登嘀的一聲挂斷通訊。
對方會不會出手,能不能成功他也不知道,隻能懷着忐忑的心等着。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仍舊沒有消息,卻等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視訊。
看着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勞登心裡咯噔一下,做了幾秒鐘心理建設後按了接聽。
西福斯的影像出現在虛空中,把旁邊的瓦登吓了一跳:“爸,他怎麼……?”
畫面上,西福斯穿着居家服,但背景卻不像家裡。
“在為你兒子的事操心嗎?不必回答我也知道你有多着急了,畢竟——”西福斯拖長了聲音,“手都伸到我面前來了。
”伴随着畫面一轉,照到房間另一邊。
兩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被按在地上,嘴被堵得嚴嚴實實,手腳也被卸掉。
西福斯把鏡頭調轉回來,嘴巴慢慢咧開:“很抱歉,又讓你的希望落空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太久,你兒子後面就是你。
”
“去投胎的時候記得等等你的老父親,運氣好下輩子他還是你的狗爹。
”西福斯又轉向瓦登說道。
西福斯的笑看的父子倆心頭發冷,像是被鲨魚盯上的獵物,等待被那一口獠牙咬碎。
視訊掐斷,畫面消失,道格父子對視一眼,眼中具是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