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兩個太和殿。
閑話至此結束,我們言歸正文。
讓我們回到段譽帶我去見段正明之前,段譽原本是想先和段正淳夫婦說下我的事情,然後再帶着我一起進宮,将我介紹給段正明夫婦認識。
但下人來報告訴段譽今日不用進宮請安,段正明夫婦來了鎮南王府,段譽可直接去正廳給段正明夫婦請安。
之後,段譽把我介紹給了段正明夫婦和段正淳夫婦認識,然後才有了之前一系列的事情。
那麼,我們要說的是,段正明既然親自來鎮南王府,肯定是在什麼事要說,不可能隻是單純地聊天;也不可能是來勸說段譽習武的,即使沒有段正明夫婦,段正淳夫婦可以自行勸說,沒必要麻煩段正明跑一躺;自然,更不可能是來見我的,因為在段譽帶我去見段正明夫婦和段正淳夫婦之前,他們還不知道有我的存在。
那麼,段正明夫婦是來做什麼的呢?
皇後自然是來找刀白鳳聊天的,我們都知道古代的女子嫁了人,除了三朝回門的日子和一些重大節日,幾乎很少走出夫家大門,尤其是嫁進皇宮的女人,所有的節日都是在皇宮中過的,所以皇後此次過來基本上就是來聊天的,不想還認了我這個女兒回去。
段正明自然不會過來隻是為了閑聊或是來看看,雖然大理國政務不算太多得還是沒太多空閑時間的。
衆人了解了我的藍靈石水晶镯和通靈納玉戒後,隻聽段正明道:“譽兒,伯父今次過來還有件事要與你說。
譽兒,你也到适學的年紀了,伯父和你爹爹商量着便給你請了一位先生。
此人學富五車,通古博今,更是名滿天下的大儒,與你為師再合适不過。
”說着段正明做了個手勢,命人去将人請進來,他接着對段譽說,“此人名百裡楚樞,官拜太子少傅。
”
說時,一身穿從二品文官朝服的中年男子,在家丁的帶領下走進正廳。
“臣百裡楚樞參見皇上、皇後娘娘!拜見鎮南王、王妃!見過鎮南王世子,公主殿下!”百裡楚樞一進門便給我們都行禮道。
見他與我行禮,我心裡有一小會兒疑惑:其他人的身份應該不需要告知,他見到人自然就能知曉,可我的身份他是如何知曉的?想來可能是剛才領他進來的家丁與他告知了我這剛認下的公主,否則他不可能知道的身份。
我和段譽雙雙起身後還了一禮,道:“先生,有禮!”看着段譽有了先生,我有些好奇,想看看古代究竟會教些啥,難道真的隻有那些四書五經和詩詞歌賦嗎?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内容。
且大理國民風較其他國家都開放些,一些家中貢得起女兒上學堂的,父母也都會讓女兒一起上學堂的,隻要能夠通過考試也能上朝堂;另外,女子也不被限制一定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困在家裡,女子可以上街遊玩,但未婚女子一定要帶好面紗。
想到這些,我轉身對段正明福身道:“父皇,兒臣可否一起請先生教誨?”
“當然可以!我們大理國不似他國,限制女子不可上學堂,且隻要有能力亦通過一定的考核者,連朝堂也可參加議事。
怎麼,妍妍你是想一起上學堂呢,還是純粹地不想和譽兒分開?”
我被段正明的話說的一陣面紅耳赤,一直紅到脖子根,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嬌羞着道:“父皇,您……!”惹得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待我緩過來後才對百裡楚樞福身道,“婼妍,見過先生!”
此時,段正明看向段譽又囑咐道:“譽兒,你從明日起不必再進宮給孤和皇後請安,在王府好生跟着先生學。
”段譽回答道:“是,譽兒遵命!”然後,段正明又看我,道:“妍妍,你是和孤和皇後回皇宮呢還是留在鎮南王府?”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自然是留在鎮南王府。
”說罷卻又些後悔,似乎說地太直接了些,于是補充了一句道:“那是因為妍妍留在鎮南王請教先生,更方便一些。
”段正明點點頭,“譽兒,伯父若得空會來王府教導你政事,妍妍若有興趣也可聽聽。
”我和段譽齊聲道是。
段正明該交代的事也都交代完了,這才牽着皇後娘娘的手離開了。
待段正明夫婦離開後,段正淳和刀白鳳去給我和百裡楚樞兩人安排了住所,百裡楚樞則直接住進段譽的院子,而我則住在段譽院子旁的院子,取名“俏妍居”。
當晚,段譽來我的院子裡找我,說他還想進入我的通靈納玉戒裡看看,我為了不想再次打開通靈納玉戒而損耗我的功力,再加上帶着别人進去損耗的更多,便讓段譽和通靈納玉戒進行了血契。
所謂血契是指當段譽在我身邊時,他可以和我一樣随意開啟我的通靈納玉戒。
但讓我沒想到的事,段譽雖然日後開啟通靈納玉戒的次數很少,卻成了當我再次回到他身邊時,讓他威脅我承認自己身份的有利條件。
自然這是後話。
段譽再次進入通靈納玉戒後,才發現之前看到的隻是很小的一部分。
由于他已和通靈納玉戒簽下血契,還有我意識裡的東西他也能感應得到,還有剛才自己想的東西也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其中他見到的最多的是存放“凝香玉露”的幾間屋子,這幾間屋子獨立組成一個片區,每間屋子雖然外表看上去和其他屋子沒什麼區别,但進入屋子後,其規模卻是其他屋子的十倍大小,且每瓶“凝香玉露”看着小,拿下來後也有一個一斤裝的酒壇子大小。
另外,還有許多藍靈石手镯和藍靈石納玉戒,不過,這裡的手镯隻是普通的手飾,并沒有我的藍靈石水晶镯的功能;藍靈石納玉戒也是最多隻能存下一個倉庫的東西,并不如我的通靈納玉戒的一個世界,這些戒指在未來的運輸過程中被廣泛地運用起來。
随後的六年時間,我和段譽一起上學堂,一起跟着段正明學政。
由于我是當過女皇的,對于政事有一定的了解,和段正明聊起來也得心應手,并結合未來文明提出了不少建議,段正明也覺得可以采納的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