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寡之數又複不同,随心所欲,變化萬千。
唯有天山童姥的鎮痛止癢之藥,方能保證生死符一年之内可不發作。
這生死符是武林中第一等的暗器,是利用酒、水等液體,逆運真氣,将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于寒冰數倍,手中液體自然凝結成冰。
發射生死符更有學問,在這片薄冰之上,如何附着陽剛内力,又如何附着陰柔内力,如何附以三分陽、七分陰,或者是六分陰、四分陽,雖隻是陰陽二氣,但先後之序既異,多寡之數又複不同,随心所欲,變化萬千。
唯有天山童姥的鎮痛止癢之藥,方能保證生死符一年之内可不發作。
一旦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周而複始,永無休止。
初中生死符者,會覺得傷處越來越癢,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頓飯時分,連五髒六腑也似發起癢來,不論功力多高,也受不了這煎熬之苦,實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破解生死符,則唯有天山六陽掌,同時還要配合靈鹫宮的醫典,以便掌握每一粒生死符的陰、陽,虛、實方可救治。
我的神啊!老天爺,你也太狠毒了吧!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不?竟然安排我遇到這麼“好”的待遇。
呵呵呵呵!生死符!什麼毒不好中,居然讓我中生死符。
呵呵,生死符!你待我可真不薄啊!
正當我還在神遊時,有人已經拿來了一酒水袋。
隻見天山童姥接過酒水袋向空中一抛,然後一掌打破酒水袋,瞬間酒水散了出來。
逆運真氣,将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于寒冰數倍,使空中的酒水凝結成冰,附着三分陽、七分陰對着我發射而來。
當我回過神來時,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已迫在眉睫,眼看我就要中生死符了。
我心底暗叫了聲,不好!因此不敢有任何遲疑,我知道如果稍有不慎,這生死符就會進入我的體内,屆時周而複始的發作我可受不了。
而且我剛才還聽見她們說等我中生死符後,要把我關起來,當我發作時還不給我止癢止痛的藥,除非我承認我的武功是李秋水所授,是她派我來殺天山童姥的。
我拜托!我不認識李秋水,也不屬于任何門派。
至于我的來曆,我不能告訴你們,即使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明白。
更何況剛才你們也看見了我的武功底子,根本不是天山童姥的對手,怎麼可能殺得了她。
還有就算我是,你們會放過嗎?我想,說不定下場會比現在更慘吧!
眼看生死符即将和我來個親密接觸,我将身子微微後仰,趁着在了點空隙,立刻用藍靈石水晶镯和通靈納玉戒形成護體藍光,擋在了我的身體與生死符之間。
這通靈納玉戒和藍靈石水晶镯是我的護身法寶之一。
天山童姥見生死符沒有打中我,被我擋了下來,而又發了幾道過來,關加重了發射的力度。
而我這邊也因為力度增加,感受到了振動。
然而天山童姥見又一次發射失敗,卻又一次次地發來,而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數量更多力度更大。
越到後來我越覺得生死符沖擊着護體藍光的振感越來越大,眼看護體藍光即将破裂。
可是天山童姥似乎沒有放過我的意向,繼續向我發射着生死符,看來不讓我中上個幾道生死符,她是不會罷休的。
我的護體藍光雖然能暫時擋住生死符,但使用這道光是需要消耗我的功力的。
在經過長時間使用以及我本身功力的不足的情況下,它已經在生死符的多次沖擊下出現了波紋,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中生死符了。
呵呵,我可不想中生死符啊!
于是,我拼盡最後一點功力,把天山童姥射過來的生死符反彈了回去。
此舉已是我最後一搏了,如果天山童姥再來一次,我可就招架不住,被中下生死符。
好在正是我這最後一搏,讓我有了喘氣和再次調整的機會。
天山童姥看到我将生死符反彈了回去,也遲疑了對我的攻擊。
生死符是她的獨門暗器,她自然知道怎麼化解而不傷及他人,她也為此非常自豪。
隻見她三兩下就把我反彈回去的生死符化解了。
“小娃娃,功夫不錯啊!能将姥姥的生死符彈回來的,你是第一個。
”天山童姥諷刺地笑了笑,改成自豪的語氣說,“不如投我門下吧,姥姥把畢生武學都傳授給你,也不計較你為何到此了。
姥姥我是從來不收徒弟的,你算是個特例。
”我輕輕一笑,微笑着說:“姥姥好意,小女子心領了。
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再耽擱了。
”說完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
是的,我要離開這裡。
我要去找段譽,幫他開辟江山,和他雙宿雙飛,可沒有時間和你們窮蘑菇。
可是,事實卻不如自己所願,眼前這群女子并不打算放過我。
“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女子,尊主是看得起你,才收你為徒弟的,别不知好歹!”一些脾氣較沖的女子,揚聲訓斥我。
平日,她們無不盡心伺候天山童姥,也很努力的練功,希望能得到天山童姥的賞識。
但無論她們怎麼努力,永遠隻是些奴婢。
如今見天山童姥第一次見我,就要收我為徒,都對我又忌妒又恨。
我剛要走,聽到她們的話,又遲疑了,看了看她們,又看看天山天山童姥。
“她們說的沒錯,姥姥肯收你為徒,是你榮幸!”
呵呵,榮幸?這種榮幸我可不要!如果真要拜師,我不如去找你師弟無崖子。
你們師兄弟三人,就屬無崖子的性情還好些,雖然好色了點。
而你和李秋水兩人一人性格暴戾、乖張,一個風騷妖媚、陰情不定。
再說你天山童姥平日怒極之時,往往口出反語,對人特别客氣,對方勢必身受慘禍,苦不堪言。
我怎知你是說真還是說假?所以,我絕不拜你為師的。
思及此,我堅決地說:“不可能,我是不會拜你為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