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仍放在劍宮之内,以作掩飾不讓人發現完整的劍譜已被盜走,日後等待時機回來奪取劍宮。
然而,不久之後師父與他們兄弟兩人交待了這些便離世,他們兄弟兩人亦是苦練多年,後才使北宗上下所有的弟子都學會全套的無量劍法。
可是,為何今日卻發現左子穆和這小姑娘也會全套的無量劍法。
他尚未想明白這些,而哥哥已被我制服。
這邊,我一掌打在嚴子毅胸口,順勢逼近他,持劍架在他頸上,注定了他的敗局。
嚴子毅被我一掌打在胸口,身體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剛想爬起來卻被我持劍逼了回去,但還是坐直了身子,怒視着我奇怪地說:“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我無量劍法?”我面無表情地說:“這句話該我問你才是,你又是如何學會的?”
“哼,笑話!我是無量劍派的弟子自然會無量劍法。
”嚴子毅不屑地道。
“是嗎?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你再不說實話,之後我問一次殺你一名北宗弟子。
我說到做到!”我看見嚴子毅不肯說,又用餘光看見嚴子豫和其他北宗弟子想上前為他解圍,我伸出另一手輕彈一指,所有北宗弟子都被我隔空點穴得定在了原地,然後冷眼飄向嚴子毅道。
嚴子毅看看我,轉過頭不再說話。
不知何時我手中多了枚一寸長的銀針,臉上洋溢着微笑,可那笑容卻讓人越看越滲人。
“你說是不說?”我等了嚴子毅五秒種,見他仍無反應加深了笑容,随手輕輕一揮,銀針射出直入一名北宗弟子的心髒“入木三分”,當即那名北宗弟子倒地身亡。
嚴子毅轉眼看了一眼那位瞬間被我射殺身亡的北宗弟子,心中不由地一顫,怒視着我說不出話來:“你……”
我看着他淡淡地說:“我說過我說到做到。
不如下一個直接是你的弟弟如何?”說着又一枚銀針捏在手中,準備随時射出去,“怎樣?準備說了嗎?”看他還不想說,作勢準備射出銀針的樣子。
嚴子毅突然叫道:“不要,我說,我說!”我聞言諷刺地笑了笑,果然還是自己的親人最有效,可是我銀針并沒有收起,等他說。
“你……,能不能先把劍拿開?”嚴子毅很沒底氣地說。
我看了他一會兒,隻是收了劍擲回辛雙清的劍鞘,手裡仍捏着銀針,退後幾步能他開口。
我量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樣,即使有我也能應付。
嚴子毅挺直了身闆,娓娓道出自己會無量劍法的原委,跟我所料絲毫不差。
原來三十年前的那場大火真是嚴子毅的師父、當年的北宗掌門洛易梵所為。
由于北宗鮮少在劍會上勝出過,為此洛易梵不甘心如此,才想出了此方法,将無量劍法劍譜占為己有,但是又不敢在無量劍派中公然練習,因而選在劍會之前放火,偷梁換柱将完整的無量劍譜盜出,然後又在之後的劍會上故意敗北,帶着所有北宗弟子退出門派,前往山西表面上是消聲遺迹,其實是想暗自勤練無量劍法,隻可惜自己與無量劍法無緣,最終沒有練到,臨終前将劍譜和北宗掌門之位都傳給了嚴子毅,讓所有北宗弟子務必勤加練習,并囑咐他們練成後銷毀劍譜,還要他們回無量劍派奪回無量劍宮。
兩個月前,在所有北宗弟子練成無量劍法後,銷毀掉劍譜,風塵仆仆回到無量山,本想一洗前恥奪回劍宮,卻不想剛至無量山就聽聞我大戰左子穆的情況,因此才想借神農幫之手奪宮。
我聽後不以為然得笑了笑,事情果然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而左子穆和辛雙清聽後感到十分震驚,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三十前的那場大火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心中雖然非常痛恨北宗的行為,但是如今一來他們已歸順于我,二來自己也學會了全套的無量劍法,便不再追究北宗的行為。
兩人又同時看了我一眼,竟然又被我說中了,心中相當佩服我的料事如神。
嚴子毅說完北宗的情況,想到左子穆和我都會無量劍法,心中不免起了疑惑,看着我道:“不過,在下亦有一事請教,為何你和左師弟都會無量劍法?”他頓了頓,視線越過我看了辛雙清一眼,“想必辛師妹也會了吧!”
我沒有任何言語地笑着,左子穆恢複了一會兒,在辛雙清的摻扶下來到我身邊,指着我開口道:“此乃逍遙派掌門莫婼妍,無意中尋回我派缺失的劍法并傳授于我們,因此我東西兩宗已歸入逍遙派門下,改名為‘無量門’,莫掌門為本門尊主。
”嚴子毅聽完左子穆的解釋,驚訝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對着天空大笑兩聲,道:“師父,弟子有虧您的重托,隻有以死謝罪您在天之靈!”說着突然站起身沖向插在石壁上的劍,拔出劍就要自刎謝罪。
我看着眼前的情景,伸手輕彈一指,解開嚴子豫的穴道。
嚴子豫被我解開穴道後,正好看到哥哥将要自刎的一幕,立刻沖到嚴子毅跟前,抓住嚴子毅的手驚呼:“哥哥,……”
嚴子毅愣愣看着自己的弟弟許久,奮力一把推開嚴子豫,對天長嘯道:“師父,等我!”随即舉劍一抹脖子自殺倒地。
嚴子豫被嚴子毅推開十米之外,又踉跄了幾步,想再次上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得跪在地上抱着嚴子毅倒下的身體,痛苦地說:“哥,你為何要如此,不要扔下我,不要啊!”
嚴子毅緊緊地抓者嚴子豫的一隻手,聲音顫抖着斷斷續續地說:“子豫,師父那裡我一個人去交代即可。
原本我對那女孩的功夫還半信半疑,但如今看來她真的很強,強到可怕。
适才左子穆與我對打時,雖是我占了上風,但左子穆的劍法卻比我淩厲許多,若不是我憑借練功多年,隻怕早就輸給了他。
而那女孩雖不知曉她是如何會我派劍法的,但她的内功深不可測,我相信她絕對沒有用全力,就僅是這微小的功力連師父也占不得上風。
因此,子豫答應我不要為我做無謂的犧牲,替我帶領好北宗弟子,好好活着。
子豫,記住一定要活着,活着……”說完,還不等嚴子豫有反應,手輕輕地從嚴子豫手中滑落,頭一偏,死了。
嚴子豫抱着自己的哥哥,痛苦地低泣,随即轉頭憤怒地看向我,好像是在指責我殺了他哥哥似的。
這時我也解開了其他北宗弟子的穴道,所有北宗弟子看着剛才的一幕一幕,都很震驚,待感覺穴道被解開後,所有人立即沖到嚴子毅身旁。
剛才的事發生得太快太突然,他們還來不及反應,掌門便死了,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小姑娘。
嚴子豫盯着我許久許久,直到北宗弟子都聚齊到他身邊,才慢慢放下哥哥,抓起身邊的劍突然向我沖來。
我沒料到他會有此動作,而我又離他們不遠,劍鋒差點刺傷我,好在我反應夠快,收回手中的銀針,立即身體向斜後方滑出,躲過了劍峰。
嚴子豫見沒有傷到我,又劃出劍花向我刺來。
我本來想收服無量劍派後,再去山西尋找北宗的蹤迹,将北宗一起收歸。
然而,北宗卻意外的自己出現在我跟前,這讓我感到意外的同時也有一份歡喜,如此我可以提早将無量劍派統一。
可是,沒想到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若不是要逼迫嚴子毅說出實情,我也不至于殺了那名北宗弟子。
因此在面對嚴子豫的屢屢進攻,我隻是閃躲并不曾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