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欽佩那些敢在第一時間冒頭成立個人經營的社會群體。
可理解個體經濟發展的積極意義是一回事,對于陸淼放棄從政去從商,又是另一回事。
詹部長感到痛心和惋惜。
屈才。
太屈才了!
詹部長認為,以陸淼的能力,未來應當站在更宏大的政治舞台上發光發熱、大顯身手。
再說陸淼。
她又不傻,做長遠打算,商和政哪個更好,她難道分辨不出?
她隻是更忠于自主、自由,不喜歡制約和被擺布罷了。
話再說回來,上次于紅過來,陸淼事後其實就跟傅璟佑溝通過。
當時設想的就是,如果詹部長再來,她可能會選擇返回國英社工作。
可這期間,她也不可能停在原地一直傻等着詹部長過來吧?
她總要幹點别的。
現在才一九八二年,如她所說,給她一點時間讓她再成長成長。
等後續弄來了外彙,她同樣也是在為國家做貢獻。
這事兒彎來繞去的,才有了現在僵持的局面。
陸淼一貫的固執、有主見。
她知道詹部長是在為她考慮,可她也不覺得自己的行事有錯,所以自然也不會去認錯。
詹部長要訓斥她,她就低頭沉默的聽着,沒有再還嘴去沖撞這位老前輩。
可詹部長拿着文件袋看了看,歎了一口氣又将文件袋放下,态度緩和了些繼續問道:
“你隻是入股?還是也承擔了企業負責人的角色?”
陸淼悶悶的老實回答:
“隻是入股,負責人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