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就這麼說定下來。
再說隔天,陸淼上百貨廣場那邊的金飾店轉了轉。
原本像傅璟佑建議的那樣,她也是尋思買對手镯、腳镯來着。
确實也有寓意好的,比如那種挂着一圈鈴铛,或者挂着一圈意通“福祿”的小葫蘆。
看着精緻又俏皮。
但上手摸過之後,陸淼就覺得不太理想。
重量不對。
除了一圈主體,其他都是空心的。
黃金不比别的金屬,空心甚至都不需要用力碾壓。
稍稍捏一下就會扁下去。
看了幾對手镯,陸淼都相不中,最後挑了個16g重、從脊背穿繩的小貔貅。
黃金保值,貔貅寓意招财進寶、辟邪轉運。
不論是從經濟還是從寓意出發,陸淼都覺得很合适。
但她隻買了貔貅,别的都沒管。
其他的都讓家裡長輩看着準備。
再說在家連續休了好幾天,料理清楚一堆瑣碎事後。
陸淼收拾齊整,便又重新恢複了日常上班。
私下裡,陸淼也跟于紅問過有關于席律風的後續。
卻并沒問到什麼。
因為在她休病假的期間,社裡已經明确下過通告。
不允許談論某些事,以及某些人。
各種限制和詹部長的囑咐擺在眼前,陸淼不好繼續深入打聽。
席律風從所有人的視野和記憶中漸漸淡去,似乎成了必然。
可生活永遠不會止步于此。
一波剛剛平下,另一波卻又緊跟着掀起。
十一月中,國英社剛供上暖。
之前六七月折來的栀子花,一直水培放在室内泡着。
現如今葉子雖然都掉得差不多了,可瓶子裡茂密的根莖卻處處都彰顯着生機。
陸淼上班時見長勢還不錯,隔天就從家裡帶了一個小花盆過來。
中午飯後空閑時,陸淼拎着花盆下樓,尋思到内院鏟點土,把栀子花水培轉土栽。
她剛找到一根趁手的樹棍兒吭哧吭哧的刨土呢,于紅就焦急跑過來道:
“前輩!”
“怎麼了?急吼吼的。
”
陸淼問着話,順勢把樹棍兒往旁邊一放。
左右看了看沒能找到合适的東西,幹脆把袖管往上一拉,兩隻白淨的手捧着土往盆裡放。
“詹部長有事兒找你,看着面色不太好,好像是出什麼狀況,前輩,你還是趕緊去吧!”
于紅焦急萬分,看着情況挺棘手的樣子。
陸淼也擔心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就拍拍手站起來往前面樓棟走:
“我去看看,你把我剛刨的土都裝進花盆裡,晚點我要用的。
”
“好。
”
顧不上洗手,陸淼兩隻胳膊交疊,相互蹭了蹭,把袖管推到更高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樓。
到詹部長辦公室門口,陸淼敲了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部長,您找我。
”
“嗯。
”
詹部長應了一聲,拉開抽屜拿了一枚五角星獎章放在桌子外側的邊角:
“廣州分社和外貿分部有向這邊反映你的情況,說廣交會期間你各方面表現得都十分出色,這是社裡給與你的獎章。
”
陸淼會意點頭,往前兩步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拿那枚獎章。
想到什麼,她又半路收回手來,把髒手在裙子上搓了搓,才把獎章拿過來。
詹部長面色依舊嚴峻,明顯不知要說這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