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乎他餓不餓。
在場的人有一說一,除老王之外。
各個都想弄死他。
那貨最好就保持這狀态,永遠都别吃飽。
話說他要不是懂中醫,還有點作用的話,怕是早就身首異處了。
提到這個問題,張剛一手摸着脖子,跟大夥兒商量起闫立鵬的處置問題。
“我覺得等挖完陷坑後,咱們是不是可以帶着闫立鵬去挖些草藥?
咱們後面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頭疼腦熱的突發狀況,中藥這東西你現做肯定來不及,怎麼都得提前儲備好,你們認為呢?”
“我覺得可行”
陳彬第一個表達了态度。
“總不能讓他自己去吧?萬一他再跑了怎麼辦?”
陳婉婷不無擔憂的說。
“那肯定不行!我想了一下,到時候咱們每天安排兩人壓着他去。
反正現在這個樣子也掀不起大的風浪。
到時候有倆人看着他,準不會出差錯。
”
“把那個畜生的舌頭割了吧!”
人群裡王雯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姑娘不說則已,一張口簡直要驚掉人下吧。
“沒必要那樣,他舌頭被割了還怎麼給大家看病!”
山田新耐心的給她解釋。
小東瀛這兩天很少說話,幹活時更是如此。
以至于大家差不多都要記不起這個人的存在了。
“那給你割了吧,正好姑奶奶今天心情很不好。
”
王雯不知道哪來的火氣,似是很不爽的樣子。
山田新被她一句話嗆得低頭不再言語。
“你們就不怕他故意用些有毒的藥草來害大家?要知道中藥這東西比例不對了,解藥也能變成毒藥。
”
“放心吧!以後所有的藥草都先拿他進行試驗,等他試過沒事後咱們再用!”
何雅心裡早就有了應對辦法。
所有人裡屬她對闫立鵬的憎恨最深,每天都恨不得将那畜生砸個稀巴爛。
不過考慮到以後生活,何雅還是很明事理的忍了下來。
當然美麗的空姐也并沒輕易放過他。
好幾次想起那段時間不堪回首的經曆,難受了就去拿闫立鵬消氣。
所以才不到一個月時間,闫立鵬就已掉了好幾顆牙齒,臉上的巴掌印更是沒斷過。
王雯、何雅、甚至林文勝、山田新等人更時常過去拿他練手。
老黑被王雯吓住再不敢再發聲,每天悶聲悶氣的幹活,根本不敢有任何怨言。
反而陳彬因為身體還沒徹底恢複,自那天将闫立鵬骟了後就沒再找他麻煩。
現在趙鋒等人提起闫立鵬已經很少再稱呼他名字,而是直接喊“小太監”。
姑娘們雖然喊不出口,不過也大都以“那個畜生”的稱号替代。
總之現在闫立鵬成了營地裡最卑賤的人,地位連芋泥和草莓甜甜都不如。
哦對,現在的草莓甜甜已經不是早前那頭野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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