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陳婉婷拍死了隻蚊子。
這時都深秋了,家裡十一月份怕是早就沒了蚊子吧。
在荒島上卻不是這樣。
這些邪惡的大花蚊子嘴依然毒的很,每天拖着那根長吸管到處給人打針。
島民們在近一個多月裡,幾乎每天都得被咬十幾個包。
李俊臉上、胳膊上、大腿,甚至**除都被蚊子叮過。
那個滋味真是瘙癢難忍,非常痛苦。
想起劉青穎那天說的蒲棒能熏蚊子,忙踅摸看看放在哪兒了。
就在蘇敏跟劉青穎睡覺的窩棚旁邊點着三根蒲棒,熏了一夜的蒲棒即将完成使命,走向它們生命的終結。
李俊拔起較長的那根帶回火堆旁吹了吹,然後在自己和陳婉婷的周邊熏了一圈。
蒲棒燃燒的清新氣味在早上聞起來頗為醒腦。
被吹過的蒲棒好像香煙般燃的稍微旺了些。
看着這個場景,李俊腦子裡忽然閃過一絲畫面,可畫面轉瞬即逝就是沒法定格。
好像在哪兒見過,到底在哪呢?
見李俊思考的入神,陳婉婷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剛想開口,卻見他猛地拍了下大腿。
“對就是這樣,完全可行!”
李俊嘴裡莫名其妙的嘟囔着什麼。
“小俊,你沒事吧?怎麼了?”
“哈哈哈,婉婷姐,我好像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咱們有打火機了!”
“打火機?在哪呢?”
“當然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喽!”
說罷,李俊對着面前少婦揮舞起手裡的蒲棒。
“這是打火機?”
陳婉婷還是一臉懵逼,沒明白他的意思。
“哈哈哈,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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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激動得有點忘乎所以,一步上前拉過陳婉婷手,将蒲棒放在她手上。
“你來對着這兒吹一下。
”
于是不明所以的陳婉婷按照李俊說朝蒲棒點着的那頭吹了一下,随着一絲灰燼被吹掉。
蒲棒頂端橙紅色的火點格外清晰,這樣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大号熏香。
李俊拉着陳婉婷的手耐心解釋道:
“這個蒲棒是昨晚睡前點上的,到現在差不多有六七個小時了還沒滅,這說明什麼?說明它完全可以當成火種來保存六七個小時。
”
聽李俊這麼說陳婉婷好像終于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咱們以後出門時帶上根點燃的蒲棒,到中午時拿來生火倘若找些長一點的,燒六七個小時完全沒問題呢!”
李俊越說越興奮,完全忘了還攥着陳婉婷的手。
溫婉的少婦看李俊那麼激動,也沒好意思提醒他。
過了兩三分鐘發現陳婉婷低頭不說話,李俊這才意識到怎麼回事,于是急忙将抓着少婦的手放開。
“額婉婷姐,對不起有點激動了。
”
陳婉婷笑着說:
“你啊,可别被女朋友看到,要不回去就得跪搓衣闆了。
”
“什麼女朋友?”李俊還想掩飾一下。
“行了傻弟弟,别藏着了。
姐是過來人,你跟蘇敏倆人就差把談戀愛寫到腦門上啦。
”
“你們小年輕,互相喜歡在一起都很正常,不用難為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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