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蘇雨桐;“好吧!
夏夏,看到你發給我的照片,好喜歡!
我好想去吃那裡的螺蛳粉,“嗯!
等你下次來北城,我帶你去吃,帶你去吃個夠。
“好!
電話那邊回應道;夏夏,你最近怎麼樣啊!
你爸、繼母跟繼妹有沒有沒有再欺負你?
有的話告訴我,我替你欺回去了,你别有事,受委屈、欺負一個人憋着,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了?
我爸爸、媽媽,還有傅景深我們都是你最堅硬的後盾。
聽完蘇雨桐的話,原本快幹了的眼淚,卻再次忍不住的流了下來,電話那邊沒有得回應;蘇雨桐開着玩笑說道;“夏夏,你不會被我的話感動到,一個人偷偷的藏起來哭了吧?
她把手機拿開吸了吸鼻,把手機拿回來放在耳邊,蘇雨桐着急的問道,“夏夏,你不會真的在哭吧!
我說笑的。
她開口說道;“桐桐,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了!
蘇雨桐;你是我唯一的姐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傻丫頭。
她邊擦着眼淚邊說道:“真好!
我“顧知夏,此生能遇到你、景深你們倆個朋友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蘇雨桐聽出了問題,開口焦急的問道;“夏夏,你怎麼了?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
她回複道;我沒事,就是有點想念在國外留學的時候,那時候無憂無慮,每天我們三個人形影不離的,成為别人眼中最羨慕的友誼,你們就像光一樣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一晃我們都畢業兩年了,時光飛逝啊!
學生時代再也回不回了。
蘇雨桐;也感歎道;是啊!
學生時代我們雖然再也回不回了,但我們的友誼不因此而停下的,隻會越來越好;“長長久久的,等有時間我們三個約起,再回母校去看看吧。
“嗯!
好她回應着蘇雨桐的話,電話那邊繼續說道,對了“夏夏,傅景深你們最近還有聯系嗎?
顧知夏;“有聯系但很少,景深,他最近好像很忙的。
她問道;“桐桐,怎麼了,是景深出什麼事了嗎?
蘇雨桐;在電話那邊喃喃自語道:傅景深,那個臭小子,還不打算給夏夏告白嗎?
等得老娘我黃花菜都涼了。
“顧知夏:她聽得雲裡霧裡的,“桐桐,你在說什麼?
蘇雨桐;沒事沒事啦!
傅景深他沒事,他爸媽不是讓他回自家公司幫着管理公司嗎,最近好像出了點小問題,忙得焦頭爛額的,可能是怕你擔心,就沒有和你說。
她回應道,“嗯!
沒事就好,對了桐桐,你呢?
最近怎麼樣啊!
前幾天聽你說在公司裡實習,怎麼樣還習慣?
蘇雨桐:别提了!
太難了,我就不是幹設計師和管理的料啊,現在,在公司幹董事長秘書,我爸說讓我先從最基層做起,說什麼體驗一下,每一份工作并沒有表面上的看到的輕松與容易,我不明白;現在,做一個跟設計方面完全不搭邊的秘書,那他們當初費盡心思,把我送去學設計的意義又是什麼?
你不知道;我現在每天都快忙死了,每天跑上跑下各種文件資料,看得我頭大。
顧知夏:我想“幹爸,這麼做也有他的道理,也是為了你好,沒事慢慢來吧!
萬事開頭難,慢慢的就好了,我相信你可以的。
“夏夏,自從上班之後,我現在自由也沒有了,我都沒時間去北城找你玩了!
沒事,你沒有時間;我可以去海城找你呀!
蘇雨桐:激動的問道;真的?
“嗯!
她回應道,真的,替我向幹爸,幹媽他們問聲好,蘇雨桐,他們要是知道,你要來海城看她們一定會高興得睡不着覺的。
兩個人寒暄幾句便挂了電話,放下電話她看着窗外,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