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在這棟幾千員工的集團大廈,是唯一可以不打招呼,有權闖進自己的辦公室。
甯哲滿臉悲怆,“他都結婚了啊,你要做他的情人嗎……”
季莺歌打斷:“他現在是離婚了。
”
“原來如此。
”
甯哲神色浮現絕望。
季莺歌默默地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很感激你這三年的幫助,我知道沒有你們甯家說服張星海家、馬沖家、尹柔家一起聯合圍剿季秋明,我是很難拿回這些屬于我的東西。
”
“我也知道你對我的情意,但從始至終我就直言過,我隻喜歡林森木……”
甯哲注視妝容已改的女人,打斷道:“我知道我知道,女為悅己者容,從剛才見到你身上的穿着,我什麼都知道了。
”
季莺歌沉默片刻,說道:“我聽到消息,甯伯伯最近資金鍊出了點狀況,等下我簽個字,你去财務部看看,要劃去多少個數都可以。
”
“我家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
甯哲搖頭拒絕,頓了頓,說道:“我隻想問你,我真得等不到了嗎?”
季莺歌再次給出,說過無數次的答複:“等不到的,三年前我就和你說過,這三年内我也多次強調過。
”
“為什麼啊?我哪點不如他啊?你知不知道我也是白羊座,三月二十八号,你就不能徹底了解我一次嗎?”
甯哲似怕驚吓到季莺歌,壓抑着音量低吼。
“我媽媽在去世的那一刻,都沒怨恨過季秋明,她從小就告訴我,喜歡一個人是一輩子的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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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莺歌說出最重要的因素,即便這個說法非常荒誕,卻根深蒂固了她的觀念。
甯哲慘笑:“呵呵,這世上除了那個男人,你對所有人都鐵石心腸。
”
“是的。
”
季莺歌不否認這點。
雖然她的世界,還有一個叫‘姜鸢’的人,是個例外。
但這次是姜鸢不要林森木了。
她幹幹淨淨等了四年,人生不是電影,幕布一黑四年就會過去。
現實中的四年,現實中的思念,她以等待者的身份,每分每秒都在品嘗痛苦。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她隻想在有機會的時段裡,不顧一切的去争取。
哪怕結局遍體鱗傷,哪怕結局不盡人意。
皆不悔……
甯哲久久凝視眼前這張執着的臉,終是遞出了手中的文書,“你批一下吧,我申請離職。
”
“好,我們之間除了談愛情,你對我的所有幫助,我終生銘記。
”
季莺歌果決簽下‘同意’二字。
她既是季節集團的總裁,亦是董事會的董事長,可以全權決策任何事情。
這裡說一下,國内每個企業的治理結構和組織架構有所不同,季節集團當前取消了CEO職務名稱。
甯哲轉身,失魂落魄的朝外走去。
途中,他遇見了端着飲品的慕藍。
慕藍恭敬的詢問:“甯副總裁,您要喝咖啡嗎?”
“喝吧。
”
甯哲端起一杯還未加糖的咖啡,飲盡滿喉的苦味。
……
辦公室内,季莺歌繼續吃早餐。
戀愛腦犯了的她,還拍了照片求誇誇,“森森,森森,你快看,我把袋子裡的兩個灌湯包都吃完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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