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臉,她都這樣精心打扮了,怎麼還是一眼被看穿。
“腦公,那就别藏了,吃飯吃飯。
”
看着掩耳盜鈴的小嬌妻,聶浩眼神滿是寵溺。
接着,他起身把椅子讓給應瓶兒坐,自己則站着吃。
林森木端着一碗爆炒牛河,一口一口嗦粉,期間夾了個鳳爪和蝦餃當菜。
忽然,他瞅着麻将桌,興沖沖的說道:“都會打麻将嗎?下午吃了飯沒事,要不要搞幾圈?”
“好啊。
”
聶浩眼睛亮了亮。
“打打打。
”
姜鸢虛白的臉蛋染上一抹紅潤,她超級厲害的呢,過年在村裡通殺堂哥。
雖然現在痛經行動不便,但久坐是沒什麼問題。
“是有紅中任意變的那種嗎?”
應瓶兒詢問了一句。
林森木點頭,“是啊,現在基本流行這個,不過我們去掉東南西北風和門闆發财,這樣胡牌快一點。
”
“那我可以。
”
應瓶兒饒有興緻的應下。
季莺歌瞟了瞟幾人,垮着臉兒,“我不會。
”
“沒事,你哥我在,我等下教你。
”
雖然林森木提議打麻将,但他沒想過占席位。
原本是打算開戰後,待在姜鸢身後看牌。
現在的話,合股季小隻。
姜鸢一口塞了個水晶包,小手還抓着個天鵝酥,催促道:“大家快吃。
”
很快。
四位麻将運動員就位。
東位姜鸢,南位季莺歌,林森木搬了條小凳子,坐在兩小隻中間。
他教導季莺歌:“隻能碰不能吃哦,還不能接炮。
”
“如果摸到紅中,不能代替其他牌去碰和開杠,胡牌的話手裡必須要有一個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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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木剛說完。
季莺歌把牌翻起疊好,她腦袋歪歪的看向林森木:“那如果摸到四個紅中呢?”
“。
。
。
”
姜鸢、應瓶兒、聶浩。
林森木探頭一看,樂出聲:“還真是新手運氣好,天胡自摸!”
“你們快點給錢!”
記賬的地方在微訊小程序,小團體打的五毛,主要目的是娛樂,如果不打錢,就沒有了打麻将那個沖勁。
下一把,季莺歌又胡了。
又一把,還是季莺歌胡牌。
兩圈下來,季莺歌大獲全勝,應瓶兒赢了兩局。
林森木就很膨脹,“我厲不厲害?瞧我教的多好!”
“呵,神氣什麼,看我們夫妻雙劍合璧,亂殺你們兄妹。
”
聶浩坐在北位,郁悶的叫出聲,他還沒有開過張。
“嗚嗚,森森泥是偶腦公。
”
姜鸢哭唧唧,她也沒開過張。
林森木就挪動小凳子,靠向了姜鸢那邊。
他今個兒像條錦鯉,才貼過去第一局,姜鸢就來了個旗開得勝。
姜鸢興高采烈的叫嚷:“噢耶,你們快給錢給錢!”
“杠!”
“碰!”
小團體聚在一起,熱熱鬧鬧,時間過得飛快。
都沒有什麼感覺,外面就已天黑。
飽了麼叫了個外賣後,又繼續戰鬥,直至淩晨。
林森木見到兩小隻時不時打起哈欠,說道:“今天就這樣吧,以後有機會在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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