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木的旅行包，的确裝了很多物品。
在最犯困的淩晨四點，女朋友和好朋友沒有了玩耍的心思。
長凳上，姜鸢把上半身趴在林森木腿上，像小豬一樣睡覺。
林森木打賭，女朋友流了口水！
季莺歌雙手合攏，支撐在長凳的扶手處，腦袋枕在手臂上睡覺。
忽地，海裡有涼風吹來，兩小隻身軀有些瑟瑟發抖。
林森木抓過旅行包，拉開拉鍊，從中取出一件薄外套搭在姜鸢身上。
又取出一件外套，前傾着身體，披在了季莺歌的身上。
“唔？”
季莺歌醒了，睜開眸子，映入視線的是一件男式外套。
她沒有和林森木私下交流的打算，淺淺的合上眼眸繼續睡覺，在内心說了，“謝謝。
”
林森木打着哈欠，難得來海邊看日出，他不想錯過這次，就盯着時間在瞅。
因為，他想帶姜鸢看黎明破曉前的第一束光。
别指望什麼學姐學長會提供叫醒服務。
衛若微就在他不遠處，靠在徐朝城肩頭大睡特睡。
徐朝城頭朝後仰，也睡得噴香，不曉得這個睡姿會不會落枕。
這兩位社長前後左右的長凳上，趴了一群社員，呼噜聲震天。
是實在熬不住了，才睡了過去。
不過想看日出的人，都訂了鬧鐘。
“困死我了。
”
林森木拿着手機，無聲刷着短視頻，越刷越困，就不刷了。
本來想看看小說，可人在困得時候，壓根讀不進任何文字。
不過……
他很快就找到了消磨時間的樂子了。
林森木把姜鸢的黑發系了個蝴蝶結。
“再系一個！”
沒多久，姜鸢烏黑的長發，布滿了蝴蝶結。
林森木沒得玩了，扭頭……盯向了白毛少女。
“一個蝴蝶結，兩個蝴蝶結，三個蝴蝶結……”
林森木在腦袋裡想象，把眼前這些白色發絲，也編成蝴蝶結。
季莺歌趴在長凳上打盹，總感覺有道目光一直停在後腦。
她偷偷從手底下看過去，小嘴張成O型。
“小青鸢的頭發，怎麼被編成了那個樣子？”
“是林森木在盯着我嗎？不可以！！”
季莺歌做出睡夢中的動作，反手扯住背上的外套，把整個小腦瓜藏了起來。
林森木臉龐浮現郁悶，“特麼的，我腦子裡即将編完最後一個白色蝴蝶結，沒得頭發了。
”
季莺歌迷迷糊糊聽到這句話，臨睡前悄聲嘟囔了一句，“打你。
”
不久後，她被一道嬌斥聲吵醒。
季莺歌揉着眼睛，看到姜鸢抓起外套，對着林森木一頓拍。
“撲哧，小青鸢打得好！”
姜鸢一臉被惹怒的模樣，“魂淡，沒事玩女朋友的頭發！”
“你自己看看，我發型跟雞窩一樣了！”
林森木抱頭逃竄，“不敢了不敢了。
”
姜鸢解着頭發上的蝴蝶結，警告道：“要是被我發現你拍照了，還捶你！”
“沒有拍照，你看我相冊，還有朋友圈！”林森木打開手機，接受檢查。
姜鸢掃了一眼，發現真沒‘蝴蝶鸢’，就消了一丢丢氣。
網絡上，企鵝空間。
一個僅林森木自己可見的相冊，全是‘憨憨鸢’和‘笨笨鸢’和‘蠢蠢鸢’的照片。
他皮的很，心說：“小寶貝，沒想到吧，我還有這招！”
其實，這些照片在林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