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集中精神傾聽，才想起來和姜鸢連着麥。
“鸢鸢？”
林森木以為她醒了，就喊她。
“林森木你壞，怎麼可以澀澀！”
手機麥克風，響起了姜鸢的回應。
“什麼澀澀？”
林森木摸不着頭腦。
“林森木，不許揉鸢鸢啦~”
“嗚，你檢查叭，才不是A呢~”
直到此刻，林森木才意識到姜鸢在說夢話，就像在火車上的那一夜。
不過後來房車相處，由于林森木睡得早，沒聽見姜鸢在夢裡念叨他。
“噗！”
林森木剛要笑出聲，猛然反應過來，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錄音！
少女，明天面對社會性死亡吧！
“林森木，你為什麼會喜歡腳呀？”
“在房車的時候，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車頂的床上，偷偷看人家的腳和腿！”
“嘻，你不知道叭，寒假見面的時候，我要耍賴啦，才不給你幫我足浴呢！”
聽着耳邊的夢話，林森木覺得姜鸢在夢裡夢到自己，這不是恰好證明了她對自己是有感覺？
“她心裡原來有我！”
一時間，林森木内心甜滋滋。
他沒興趣再看小說，手機界面切入了相冊。
從火車上的照片開始看，他的眼裡是照片中的姜鸢，腦海是記憶中姜鸢的模樣。
“林森木，貼貼嘛~”
聽到這句話，林森木想象着姜鸢睡着的樣子，她應該說貼貼的時候，抱住了家裡的抱枕或者枕頭了。
“林森木，你真的沒有談過戀愛嗎？感覺你好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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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談過！”
林森木回應她，哪怕她無意識。
手機那邊，姜鸢從說完那句貼貼後，說夢話的情況消停了下去。
林森木等了許久都沒在聽到聲音，他好想再聽她說話啊！
于是開始呼喚睡夢中的少女。
“鸢鸢~”
“寶寶~”
“鸢鸢寶寶~”
林森木逐步遞進想對她的稱謂。
“幹嘛鴨？”
姜鸢沒醒，但被人一直喊名字，在夢鄉給出了點點回應。
“沒什麼！”
“親親你，我也睡啦！”
林森木輕聲呢喃，困意來襲，緩緩閉上眼睛。
次日，姜鸢先醒來，打開手機便是未斷聯的通話。
時間顯示她和林森木連麥了8個小時。
“咔嚓！”
她截了個圖，露着淺淺的笑容，“早安，森森！”
随後姜鸢賴床了一會，就洗漱吃早餐。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都對林森木留言過，“我去洗漱啦！”
“我在吃早餐囖，早上媽媽給買了灌湯包！”
“林森木，我準備練琴啦！”
姜鸢坐到鋼琴前，撥弄了一下琴鍵後，覺得聲音可能會吵到林森木的睡眠，她關閉了手機的麥克風。
等到中午時分，他們已經連麥了12個小時。
姜鸢想到林森木昨晚說第一次都和自己，她的第一次和男生連麥睡覺，還有很多的第一次，也都是給了林森木呢。
“起床啦，大懶豬！”
姜鸢對着麥克風開啟喚醒模式。
“早安，鸢鸢！”
林森木被甜膩的聲音叫醒，他發現自己有點離不開她的早安和晚安。
心中暗暗決定，必須把姜鸢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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