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身無力,不願再思考。
他真的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她還在期待什麼?
心一橫,她幹脆把他的号碼、微信等各種能聯系的方式統統拉黑!
他們的感情已經走到盡頭,既然精神和肉體都出軌了,就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隻是多年的感情付諸東流,那些他們曾相愛過的隻言片語,總勾着她的心,苟延殘喘着刺激着她。
她很難受,想找人傾訴,順便借個落腳的地方。
想起閨蜜簡琪在江城也有好幾套房子,可打她手機不通,發信息也不回。
計算下時差,國外的天估計還沒亮,所以還睡着?
江之夏犯難了。
如果離開這公寓,她還能去哪裡?
她今年本科剛畢業,為了陸沉放棄了繼續留校讀研的機會,從京城飛回江城,以結束異地戀的相思之苦。
而她從小父母雙亡,拉扯她長大的奶奶也在上個月時因病去了天堂,就連老家的房子也都因征地被拆掉了。
至于那剛交首付的榮耀華府,為了拿到優惠價格,她選的是準現房而不是現房,起碼還要等上半年才能入住。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無處可去!
手機在這時又一次響起。
她拿起一看,依然是一個沒有備注過的陌生号碼。
想到不久前接到的那個冒充是晏時枭的騙子的來電,她就忍不住皺眉。
今天的陌生來電怎麼這麼多?
“喂,您好!我是晏江律師事務所的陳盛,晏律師的助理。
請問江小姐,您現在在家嗎?我們已經到門口了,麻煩您開一下門。
”
江之夏整個人emo了!
麻痹的,現在的詐騙犯都這麼勇,還敢找上門來了?
是梁靜茹給的勇氣麼?
按耐住想要再次爆發的沖動,江之夏一邊起身去開門,一邊沖着通話的那方喊:“好啊!看你們到底是來給我繼承遺産,還是給我孩子認爹了!”
門鎖松動,她話落的瞬間就打開了大廳入口的門。
隻一擡眼,就看到兩具高高的穿着淨色西服的男人的身影,一前一後的站在她那過于狹窄的防盜門外。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男人長着一張過分冷漠卻驚為天人的臉,年齡最多三十出頭,還戴着一副半框的金邊眼鏡。
風輕輕一吹,他身上的木質冷香徐徐襲來,江之夏仿佛聞到了金錢與高貴的氣息。
而他墨色的瞳眸一直盯着自己,也讓她一時忘了将他和電話裡的“詐騙犯”聯系到一起。
直到站他身後的另一個男人放下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她才漸漸從眼前的美色中回過神來。
“你、你們是……誰?”
她有些茫然,然而面前這張臉越看越覺得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
報紙、雜志、網絡?
隻是男人并沒有理會她的驚愕,直接擡腳朝屋内走,最後坐在她大廳的沙發上,正襟危坐地注視她。
掏出身份證和律師證,晏時枭向她表明身份,可開口卻是:“聽說,你懷了我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