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敗類校醫攻X又慫又軟可愛受】9
因為陸子鳶的手指也被燙傷,所以三人一起來到了醫院。
安郁去挂號了,陸子鳶和柒伊兩個人就先去處理手臂上的燙傷。
急診室裏,醫生幫柒伊的傷口上了藥之後就開始絮絮叨叨:“切忌這幾天不能洗澡,傷口如果結疤了千萬不能用手去抓,如果感覺任何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及時打車來醫院......”
“那我們可以離開了麽?”陸子鳶問。
值班醫師白了陸子鳶一眼,道:“挂水,消炎。
”
空蕩蕩的門診室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柒伊用一隻手捧着冰袋,然後另外一隻手刷着手機,遠遠看去就是一副身殘志堅的模樣。
旁邊,陸子鳶在痛苦哀嚎為什麽自己不能玩手機。
他被燙傷了手指,十根手指此刻被醫生用紗布包得像是小蘿蔔一樣,別說是玩手機了,動一動都難......
“你要喝水不?”柒伊問。
陸子鳶痛苦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順便幫我把電視開過來,不然太無聊了。
”
打開電視,柒伊才發現這臺電視機破得要命。
或許是白天挂水的小孩子比較多,所以電視隻能播放一個少兒頻道。
這會兒少兒頻道裏正在播放《巴拉啦小魔仙》,于是這兩個身殘志堅的人便也一人捧着一杯熱茶,開始認認真真的看起了《巴拉啦小魔仙》。
另外一邊,安郁接過醫生開出來的處分,準備去一樓的藥房裏拿藥。
還未起身就被今晚的值班醫生給攔住了:“你自己後背的傷口也要處理。
”
安郁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後背處也有細小的傷痕,血滲透着襯衫,應該是前不久在KTV裏護着柒伊的時候,不小心被杯子摔碎之後飛濺的玻璃碎片劃傷的。
而自己那時候隻顧着柒伊的傷勢,居然就這麽被忽略了。
“剛剛那位白頭發的,就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鄰家小孩?”師兄問道。
安郁淡淡答應了一聲,他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讓師兄幫忙處理傷口裏面的玻璃碎片。
很快,随着鑷子被擱在容器皿裏面的聲音。
安郁背後傷口裏玻璃碎片被陸續取出,師兄又打趣道:“你們在一起了麽?要是知道當年醫科大的校草如今名草有主,你的那些學妹可都要傷心死了......”
安郁起身拿起處方單:“你的話如今是越來越多了。
”
“那就是還沒追到?”
“閉嘴。
”
“啧啧啧......”
安郁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那位值班醫生既是安郁的師兄,又同時是安郁的摯友,見狀不由得搖頭:
“那我不提這件事了,說起來我上個月回學校導師還問過你呢,他對你當年的事情一直覺得很可惜,他托我帶話給你,大意就是你什麽想開了,繼續回到他身邊去深造,就算不留在醫科大,他也可以給以引薦國外的名牌大學......”
說起來當年的那件事,師兄也很惋惜。
在他看來,安郁本來是他們那幾屆裏最有天賦的弟子,隻可惜......
可是醫者仁心,大家都是學醫的,看見路邊有人暈倒在地上怎麽可能不去搶救呢,發展到後面死者的家屬執刀傷人也是所有人都未曾預料到的......單單從這一點來看,他們就沒法辦責怪安郁。
“可我害死了她。
”安郁道。
“小嫣不會怪你的,她生前最崇拜你了......”師兄道。
那個可憐的女孩叫做許嫣,她和安郁同一個實驗室的學妹。
當時,法院已經判決安郁無罪。
屍檢的結果顯示那位老人的真正死因是心肌梗塞,而他在路邊對老人進行的心髒複蘇是屬于好人好事的行為,故而不應該進行刑事賠償.......
可是那幫老人的家屬威脅了客運公司還不夠,在聽聞安郁家很有錢之後,居然喪心病狂想要威脅安郁。
被持刀威脅的那個學妹就是許嫣,當時死者的兒子已經被高利貸逼得走投無路,他漲了紅眼,威脅安郁不拿出五百萬的賠償金,就和懷裏被刀抵着喉嚨的許嫣同歸于盡。
安郁去取錢,卻不想許嫣害怕一掙紮,綁匪居然提前撕票。
許嫣就這麽死了。
這個女孩臨死之前眼睛瞪得大/大的,血不斷的從她被割開的喉管裏流出來,安郁的手因為奪下綁匪的刀也被傷得不輕,他彎下身顫抖着想要聽許嫣說話。
可最終,這個愛說愛笑的女孩在臨死之前,什麽都沒能說出口。
這麽多夜晚,安郁都很難入睡。
他有時候會坐在書房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