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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的攝政王X慫唧唧小皇帝】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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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落了紅。

     香姐兒的眼神滿是絕望,眼神恨毒了。

     而“雲初郡主”卻揮揮手道:“本宮乏了,剩下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吧......務必要看着她孩子落地,然後再殺人滅口,本宮要讓所有人知道,一個不入流的妓女,也配進慕容家的門?簡直是癡心夢想......” 說完這番話,“雲初郡主”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隻剩下一個心如死灰的香姐兒。

     半柱香之後,一個未呈形的孩子流了出來。

     香姐兒見狀發出了痛苦的悲鳴,她撲向她的孩兒,被卸了的下巴發出那些不成腔調的哀嚎。

     “你還等着慕容公子救你呢?實話告訴你吧,慕容公子早就厭煩你了,我們就是他派過來要你命的......” 說罷,暗衛高高舉起了刀。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家住隔壁院子的小丫頭溪雪跑了過來。

     她剛剛在院子裏洗衣服的時候,聽見了隔壁院子裏的動靜,就跑過來看一看。

     結果看見香姐兒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而身旁是一群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的黑衣人,手裏還舉着明晃晃的刀子要殺了香姐兒......溪雪見狀,吓得大喊了起來: “啊!!有刺客!!!” “快來人吶!要出人命了!!!” 被溪雪這麽一嗓子,隔壁院子的燈頓時全亮了起來。

     領頭的黑衣人見狀,不由得十分惱火。

     “被發現了,撤!!!” 眼看着驚動了隔壁院子的人,黑衣人擔心身份暴露,隻能離開。

     香姐兒這才得救。

     溪雪連忙讓哥哥去請大夫,卻見香姐兒顫抖着站起來。

     “我要告狀!!” 香姐兒用帶血的手死死拽着溪雪的衣袖,她一字一頓、泣不成聲道:“我要狀告雲初郡主和慕容倫草菅人命,謀害我那苦命的孩兒......” 溪雪大驚,吓得半死。

     “你當真是瘋魔了不成,我們這些貧民,要如何去告郡主大人......” “如果知府大人不受理,那我就去皇宮前敲鼓,我要去告禦狀!!” 香姐兒的話将溪雪吓了一跳。

     半響,溪雪咬牙道: “我們都是容王爺的家生子奴才,你跟着我回去見容王爺吧,如果隻有一個人能審雲初郡主的案子的話,那就隻有我們家王爺了......” 如此,香姐兒坐上了前去容王府的馬車。

     而這“雲初郡主”、黑衣人、還有溪雪,其實都是容王府的人。

     ——今天這一出戲就是席歡兒一手安排的。

     如此一來,香姐兒就算是對慕容倫死了心,她現在發誓要和雲初郡主同歸于盡。

     對于席歡兒提出來的計劃,香姐兒一口答應了下來。

     得到了消息的時候,容榆正在書房裏和他的謀士下棋,他微微勾起唇角顯得心情很好。

     “很好,你幹得很好。

    ” 容榆誇贊道:“有勇有謀,本王并沒有看錯你。

    ” “多謝王爺厚愛,這是臣妾應該做的事情。

    ”席歡兒不卑不亢道。

     席歡兒說着擡起頭來,她看見了容榆在牆壁上挂着的畫。

     畫裏是穿着白色狐裘大氅在初雪裏賞紅梅的小皇帝,頭帶着白狐鬥篷,懷裏還捧着幾隻紅梅枝條,彎眸笑得特別甜,綿長的睫毛上落了雪花也不自知。

     寥寥數筆就将小皇帝的氣場給畫活了,像一隻單純軟萌的小狐貍。

     ——這是容榆親手畫的畫,席歡兒一愣。

     “還不走?” 容榆笑着看向她,眸中已有了不悅。

     席歡兒立刻知道是自己失态了,她收斂了視線,淡然從後側小門離開了容王府。

     這些天,雲初郡主和慕容倫幫忙策劃太後的百花宴。

     故而當席歡兒說要好好逛一逛大都城的時候,雲初郡主十分不耐煩的應允了,所以席歡兒才有空可以出門,而如今她事情已經全部辦妥了,也該低調些了...... 席歡兒走後,容榆命人收起這幅畫。

     他的書架上還有很多卷類似的畫,主角都是柒伊。

     這幅畫是他剛畫完的,才晾幹。

     幕僚見狀,立刻過來巴結道:“王爺這畫畫得極好,将皇上都畫活了一樣......” 容榆笑而不語,慢條斯理的将畫放回書架上。

     “眼下局已經全都布好了,就等着魚上鈎了,不過屬下還有一事不明白,王爺如此忠心耿耿的替大晉國和皇上謀劃,待他日小皇帝坐穩了皇位,王爺您就不怕過河拆橋、兔死狗烹麽?” 開口的是一位跟着容榆多年的幕僚。

     正是因為如此,其他人不敢問出來的問題,隻有他問出來才最為合适。

     而一衆幕僚的擔憂也不全無道理,從歷史上來看,攝政王的結局大多是慘死的多...... 衆人心甘情願的誠服容榆,所以才會替他們家的王爺擔憂。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本王自然是不當這個王爺了。

    ” “王爺,可否有別的打算......” 容榆慢條斯理的抿了口熱茶,想起小皇帝的時候,眼裏盡是笑意。

     “你們覺得憑本王的姿色,當個禍國殃民的皇後娘娘,如何?” 衆人:“啊?!” 衆幕僚都覺得他們家的王爺瘋了,心中紛紛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小皇帝産生了十二分的敬佩。

     ——能夠讓他們家性格狠戾果斷又喜怒無常的王爺,變成戀愛腦...... ——由此可見,這大晉國的小皇帝......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衆幕僚被暗衛長打發走了,容榆打算繼續看奏折。

     還沒消停多久,就見慕容吟帶着婢女小桃,提着一盒糕點走了進來。

     “王爺,臣妾來看你了。

    ” 慕容吟笑吟吟的朝着書房前看守的侍衛行禮,并且向小桃使眼色。

     小桃見狀,立刻悄悄将一把散碎銀子遞了過去。

     侍衛收了銀子,喜笑顏開,這才痛快放行。

     慕容吟立刻帶着小桃走進了書房,迫不及待要刷容榆的好感度。

     上一世的時候,容榆對自己雖然冷淡,但至少該有的王妃福利一樣不少...... 而現在,容榆對自己卻是真正意義上的不聞不問,如果不是娘家時常還補貼着銀子,她和小桃怕是死在容王府的後院裏都無人知曉。

     終于,慕容吟也開始急了起來。

     可是前幾天,容榆一直沒有回府,慕容吟就算是有心想要讨好容榆也沒這個機會。

     眼下,容榆剛回府,就有人和慕容吟通風報信了。

     容榆瞥了慕容吟一眼,繼續喝茶。

     慕容吟何時受過這種委屈,當即眼眶發酸,招呼着小桃将食盒裏的糕點一盤盤端上來。

     “這是臣妾最近和嬷嬷新學的手藝,還請王爺嘗一嘗......” 小桃将糕點放在了書桌上之後,又從食盒底層拿出了一壺溫熱好的烈酒。

     “王爺,我們家小姐聽聞你最近忙于朝政,親手從小廚房制作了一份雪花酥和面餅果子來,......這酒是慕容公子從杭州買回來的名酒,王爺如果不嫌棄,也可以嘗嘗看......” ——瞬間,容榆就明白了小桃的意思。

     ——“糕點可以吃,但酒水卻不能喝,喝了是要出事的......” 容榆眯了眯眼,在心裏冷笑。

     他故意拿起一塊點心,輕輕咬了一口,就忍着面露嫌棄的目光:“尚可,但是比起禦膳房還是差了點兒,上不得什麽臺面......” 這是她努力學了整整一個月而做出來的點心!!! 居然還要被容榆說成是上不得什麽臺面!! 慕容吟聽後近乎要咬碎牙,可表面上還要陪微笑。

     容榆将剩下的點心随手擱在一旁,看也不看,又道: “這些事在王府裏都有專門的人來做,你堂堂一王妃就不用親自下廚,免得身上沾染了廚房的煙火氣,聞着就叫人倒盡胃口。

    ” 慕容吟聽後臉一紅,她下意識的提起自己的袖口聞了聞是否真的有廚房的煙火味。

     容榆冷笑着,拿起一旁的酒壺。

     他左手拇指漫不經心的摩挲着手裏酒壺的酒柄,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給王妃賜座,準備再拿一個杯子來。

    ” 慕容吟的表情一白:“王爺,臣妾就不......” 慕容話音未落,就被容榆打斷。

     “本王今天難得高興,你來陪本王喝一杯......” 眼看着容榆溫和的笑了笑,慕容吟隻當剛剛那些戲谑的話是容榆喜怒無常性格的寫照,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一次接近容榆的機會了,因此十分的猶豫。

     等了一會兒,眼看着慕容吟沒反應,容榆瞬間沉下了臉。

     他将手裏的酒杯重重擱在書桌上:“怎麽,不願意?” 慕容吟沒辦法,隻能一口悶下了那杯有問題的酒。

     她想着就算是效果發作,也是和容榆在一個屋子裏,幹柴烈火,正好...... 如此想着,慕容吟的表情出現了些許的嬌羞。

     “王爺,臣妾喝完了......” 容榆剛要喝酒,卻又在慕容吟焦慮的目光中,慢吞吞的單手托腮。

     “小桃,你們家的小姐醉了,帶她到本王的塌上休息一會兒,沒有特殊原因,不許離開。

    ” 慕容吟臉色一白,她已經感覺到了小腹的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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