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的袖子,小孩瞥了蘇祁一樣,然後他猶豫着點頭。
“有什麽事?”蘇祁問。
[盡管知道蠢狐貍這樣八成是裝出來的,但是被他如此信任的目光盯着,蘇祁不由得心情大好。
]
看着眼前看起來乖巧漂亮、眼眶發紅的小孩,警官不由得放輕了聲音:“不要怕,就是請你去錄個口供而已。
”
柒伊乖乖的點了點頭,看向警察的眼裏充滿了感激。
“我聽阿祁說,你們之前和搜救員叔叔們一起在山上找了我很久,謝謝你們的關心。
”
“不用謝,這是我們分內的事。
”
警察說着,态度愈發的緩和。
很快,警車開來,要将司徒月和許強一起帶回去。
因為警車的鳴笛聲,醫院裏的其他人紛紛圍觀。
司徒月被兩名警/察摁着,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她的頭發散亂,嘴裏還罵着一些粗俗的話,哪裏還有半點兒女神的形象?!
這群記者也一直跟拍着。
直到最後司徒月被押上了警車,直播這才停止。
而彈幕上是清一色的“大快人心”。
“柒伊!你這個不得好死的賤//人!!”
直到最後一刻,司徒月嘴裏還在罵着:
“別以為我就會這麽算了,我早晚有一天會出來的!我饒不了你們這群臭/婊/子!!”
蘇祁笑了笑,“進去了之後......這可就由不得你了。
”
——他早就上下打點了關系。
——可以說,司徒月這一次進去了之後,她的後半生都注定要在裏面度過了......
幾天之後,柒伊在口供書上簽完了字從警局出來。
這件事已經差不多可以下結論了。
司徒月和許強故意殺人未遂,反而還蓄意陷害柒伊,警/察叔叔告訴柒伊,他們兩個人有很大的可能要被判刑。
而司徒月的精神狀态時好時不好,他們正考慮帶司徒月也去做精神鑒定。
而司徒月被關進去的這幾天,網上的言論也一直沒有停止。
這些記者們似乎找到了可以挖掘的新聞,一時間将矛頭紛紛對準了司徒家。
而這一挖才知道......
司徒月不要臉,司徒家的大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司徒家的大人們似乎已經将司徒月認定為了蘇祁的未婚妻,而自己和蘇家則是親家的關系,這些年沒少利用蘇家的關系在外面斂錢.......
甚至利用這層關系到處顯擺,在S市可謂是人人厭惡,十分的不要臉。
記者們繼續往下挖,甚至還挖出了當年司徒月當年在市一中,因為嫉妒另外一個女生長得比她好看,而故意将那個女生毀容的大瓜......
甚至有記者找到了劉芳芳。
劉芳芳讓記者給她打了個碼,将司徒月故意命令她陷害柒伊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又有其他熱心人士[打碼的邵可]爆料,說司徒月當初就一門心思想要嫁進蘇家來,為了嫁給蘇祁,甚至不惜污蔑蘇祁的清白......
越往下挖,司徒月的名聲就越惡臭。
——幾乎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很快,司徒家邊放出消息來,要和司徒月斷絕一切關系......
這些天,司徒家的瓜絡繹不決。
微博上的群衆吃瓜都快吃了個撐。
幾天過後,警方整理好了全部的證據,他們通知柒伊去簽字。
在看守所裏,柒伊見到了如今已經瘋瘋癫癫的司徒月。
她似乎是徹底瘋了.......
雙手抓着鐵欄杆,看着誰都是傻笑,嘴裏還不清不楚的罵着“臭/婊/子”、“賤/人”之類的話......
小孩安靜的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司徒月,然後轉身離開。
從警局裏出來之後,天空藍得近乎澄澈。
蘇祁倚靠在旁邊的樹蔭下,手裏拿着一杯意式手磨咖啡。
“怎麽樣?都解決好了麽?”
“他們說司徒月瘋了。
”小孩皺眉道。
“不過是自食其果而已,不用管她。
”蘇祁冷冷道,他敞開雙臂穩穩當當的接住了柒伊,随即在他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
“去哪兒?”
小孩天真無辜的看着蘇祁。
他那琥珀色的眼眸确實漂亮,像是寶石一樣琉璃清澈,眼裏流光千轉。
蘇祁眯了眯眼眸,他發現蠢狐貍這段時間真的是越來越誘人了,像是一塊可愛的小蛋糕,讓人忍不住一口吞下去,但是想到今天下午的安排,他又忍住了......
“我父母的墓地,我想讓他們也看一看你的樣子。
”蘇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