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顧昭言和展昭上了船,明老伯笑道:“聽小五說,他大嫂可是有些不高興。
不過這都好幾個月了,也該氣消了。
”
展昭和顧昭言對視一眼,眼裏滿是無奈,“玉堂可是回來了?”
“沒有。
”明老伯搖了搖頭,“誰知道他去了哪裏兒,自打年後出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不用擔心,就他那個性子,不會有事的。
”
三人聊着天,很快就到了陷空島。
聽說顧昭言和展昭到了陷空島,盧方等兄弟很快就迎了出去。
一開口就是詢問顧昭言和展昭成婚的事情。
展昭苦笑着解釋了一番,又告了罪,盧方幾兄弟才做罷。
見盧大嫂不在,他就順利轉移了話題:“大嫂怎麽不在?”
顧昭言也道:“算算時間,大嫂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臨盆了。
”
盧方幾兄弟帶着他們進了莊子,聞言就道:“你來的正好,剛好可以給她瞧瞧。
這越是臨近臨盆我這心裏就發慌。
”
聞言顧昭言就忍不住笑了,新手父親好像都有各種各樣的心情,但大都是緊張的,為了讓他安心就道:“無妨,一會兒我就給大嫂看看。
既然兄長如此擔憂,不若我和展昭就在這裏留下,等大嫂平安産子再走如何?”
他看向展昭,展昭自然是沒有異議,若是有個什麽意外,昭言在這裏也能幫得上忙。
盧方幾兄弟一聽很是高興,感激道:“那就有勞顧兄弟了。
”
話音剛落,盧夫人就在丫鬟的簇擁下走了進來,看見顧昭言和展昭時目露嗔怪:“成親一事也不說一聲,可見是生分的。
”
顧昭言笑道:“這也是時間太緊了,再加上如今嫂嫂身子重,就沒有通知,還望嫂嫂原諒則個。
”
“罷了。
”盧夫人一開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是有些責怪的,不過現在看見他們倆相處間盡是溫情脈脈,那點子責怪就消失了,“你們好就好,這次可要在這裏多留一段時日。
”
蔣平笑道:“剛才顧兄弟說了,要在這裏留到嫂嫂平安生産。
有顧兄弟在,我看嫂嫂定能母子平安。
”
盧夫人一聽驚訝地看向顧昭言,眼裏有着喜色,對于顧昭言要留下看顧自己生産一事,她自然是高興的,隻是還是有些擔憂會不會耽擱了他的事情。
得知顧昭言和展昭并無要事,她就笑道:“那感情好,上次你們走的太早,這次正好多留一些日子,讓我們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
顧昭言笑着應下,得空又給盧夫人把了脈,“大嫂的身子很好,并沒有什麽問題,臨近生産要多走動自動,但也不可太累,要适宜。
”
盧夫人對他的話很是信服,嚴格遵守着他的囑咐,每日飯後都會走一會兒。
再加上生活順遂,心情舒暢,即便是臨近産期,也是面色紅潤,健康的很。
顧昭言和展昭在陷空島住了近兩個月,直到盧夫人發動産下了一子,母子平安。
之後,即便是盧方他們極力挽留,顧昭言和展昭也沒有再繼續留下,他們也沒有等白玉堂回來,在盧夫人産子半月後就離開了陷空島。
離開陷空島之後,顧昭言和展昭就帶着白朗繼續遊歷世間,每逢年節,顧昭言就會帶着展昭禦劍飛行回家。
雖然展昭一直跟着他修煉,但修煉的時日較短,還遠遠達不到禦劍飛行的程度,所以隻能讓顧昭言帶着。
至于白朗,在修煉正宗的妖修功法之後,他也早已經可以化風而行,隻是還不能化形而已。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是兩三年過去。
這期間,展昭和顧昭言的名聲更甚,展昭依舊是南俠,顧昭言則是妙手仁醫。
但更多的人還是稱他為玉面郎君,因為他那張臉實在是美。
而顧昭言和展昭的關系也是讓人津津樂道,更有人稱呼他們仁義雙俠。
這一日,顧昭言和展昭帶着白朗趕路,就見前面有四個盜賊在攔截一輛馬車。
展昭當即就上前将那四人教訓了一頓。
在馬車裏的人撩開車簾走下馬車,顧昭言就走了上去:“包大人。
”
“顧公子。
”包拯見到展昭和顧昭言也很驚訝,一年前他見過他們,所以得知顧昭言還俗之後,便不再稱呼他為大師。
“包大人,你這是高升了?”顧昭言笑道。
包拯颔首,對着皇城的方向拱手一禮:“承蒙皇上看重,讓我前去端州擔任知州,不曾想卻……”他看向那幾個灰頭土臉的劫匪,眉頭緊皺搖頭嘆道:“我看你們身強力壯,又有武藝傍身,何必要持強淩弱在此地以搶劫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