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出閣。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妾室,那妾室命薄早逝留下一個兒子,隻比李大公子小三歲,如今也是十七歲。
”
“李大公子和這位二公子的關系如何?”顧昭言好奇地問道。
許進道:“關系倒是挺好的,聽說李二公子很依賴李大公子。
李員外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也是外面流傳的一些事情。
”
說話間,一個年輕的男子快步走了出來,還未到近前就拱手招呼:“許捕頭,許捕頭這次來可是找到了什麽線索?”
“我正是為此事而來,李大公子可在?”許進沒有給他介紹顧昭言和展昭,帶着他們跟着這個男子進了府。
“二少爺這兩天身體不适又病了,大少爺正在二少爺那兒。
”男子說道。
通過交談,顧昭言聽出了這個男子就是李府的管家死後新提上來的,之前是在李大公子身邊當差的,是他的貼身長随。
“你們二少爺經常生病?”顧昭言打量着四周,院子裏鋪就着青石闆,清掃的很幹淨。
因為家裏的主人去世不久,所以院子裏的蕭索氣息并未散去。
“二少爺生來身子骨就弱,這些年來好生養着倒也好了許多。
”管家雖然不知道顧昭言和展昭是誰,但見是許進帶來的也隻當是他找來的外援,态度很恭敬的回答着。
說話間幾人就穿過一道月門,在往裏走就是假山亭石。
許進走到荷花池邊,說道:“李夫人就是在這裏投的湖,最關鍵的是那天晚上沒有一個人曾經發現李夫人不見了,直到第二天飄在水面上才看見。
”
顧昭言和展昭看着這個荷花池,此時已經是到了秋末時節,荷花池裏的荷花也早已經枯萎。
看了好一會兒,顧昭言心裏搖頭,都已經半個月了,便妖邪作祟,隻怕妖氣也早已經散去。
“長永,怎的這般磨蹭?還不快快将客人請到大廳去用茶。
”一道溫潤的嗓音忽然響起。
管家聞言急忙轉身:“大公子。
”
許進道:“李大公子,是我想要在此看看。
”
顧昭言和展昭尋聲看了過去,便見那邊假山後面走出來一位身穿青色衣衫的年輕男子,男子面容俊朗,眉眼間的溫柔卻又有着幾分淡淡的憂思。
李長安對顧昭言和展昭微微颔首,“二位公子如何稱呼?可是為了家父家母的事情而來?”
“我們是應了許捕頭的請求來此查案的,打擾了。
”顧昭言拱手回禮,仔細打量着李長安,眼眸微閃着笑了笑。
“多謝二位公子,也勞煩許捕頭費心了。
”李長安為了這件事也是操碎了心,父母的死因還未查清,弟弟又病着,他這幾日都未曾好好休息過,眼底眉梢都帶着疲色和倦意。
“這是我應該做的,說來慚愧,若不是我太過無用,也不會一直破不了案。
”許進嘆息着,眼裏滿是愧疚。
李長安安慰了許進幾句,就邀請幾人去大廳歇息。
展昭看向顧昭言,給他使了個眼色,顧昭言微微颔首,肯定了他心裏的猜測,展昭頓時就皺起了眉頭,眼底的神色也沉了幾分。
“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稱呼?”李長安請他們入座後,便讓下人奉茶。
顧昭言笑道:“我姓顧,這位姓展,聽說府上的二公子身體不好?在下不才,于醫術一道有些精通,若是李大公子願意,在下願為李二公子瞧瞧。
”
許進聞言看了顧昭言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麽,人是自己請來的,展大俠都未曾說什麽,那自己也該相信他們才是。
“哦?不曾想顧公子還會醫術。
”李長安上下打量着顧昭言,見他雖然年紀輕輕,但給人的感覺很是穩重。
精緻如畫的面龐給人一種仙人臨世的感覺,這樣的人怎麽看也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顧公子了。
”這麽多年藥喝了不殺,瞧着卻沒有什麽變化,李長安也想着換一個大夫瞧瞧,隻是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适的。
于是幾人剛說了沒有幾句話,李長安就帶着他們去了風禾院給他的弟弟李長樂看病。
風禾院并不偏僻,如今這樣的天氣,走廊和院子裏還放置着不少盛開的鮮花,屋檐下還挂着幾個鳥籠,籠子裏的鳥雀很是漂亮。
風禾院布置的很清雅,看樣子李二公子在府裏的日子還算不錯,家裏人對他都挺好的。
顧昭言看了看周圍,眼角餘光忽然瞥見一抹黑影,那好像是一條黑色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