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正色走了進來。
“這位便是南俠展昭展大俠吧。
”丁月華爽朗一笑,不像高官家的千金小姐,反而像是江湖上的飒爽女俠。
展昭起身回禮笑道:“在下展昭。
”
丁月華對展昭微微颔首,随後就将目光放到顧昭言的身上,眸光緊盯着他的臉龐:“小女丁月華,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顧昭言急忙起身,“顧,顧昭言,丁姑娘有禮。
”
“顧公子有禮。
”丁月華急忙忙回了一禮,“不知二位兄長正在待客,我在此多有不便就不打擾兄長了。
”她看着顧昭言,眼裏滿是笑意:“顧公子和展大俠初來丁家莊,倒是可以多盤桓幾日,多看看我們丁家莊的美景。
”說完對顧昭言和展昭颔首一笑便轉身離去。
顧昭言回了一個禮貌的笑意,而後看向展昭,卻見展昭早已經收回了目光,心裏微微松了口氣,隻是一面,這次展昭應該不會答應這門婚事。
丁兆蘭和丁兆惠對視一眼,眼裏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之前還不曾問過,我瞧着顧兄弟并未剃度,卻身着僧袍,可是佛門的俗家弟子?”丁兆惠忍不住問道。
“确實是佛門俗家弟子,自從師父去世,我也早已還俗,如今身穿僧袍也是習慣所緻。
不過如今想想,總是穿着僧袍倒是讓人誤會,也許我該穿些俗世衣衫。
”顧昭言是真的有此想法,打算等離開這裏就買新衣服換下身上的僧袍。
丁兆蘭笑了起來,打趣道:“顧兄弟穿着僧袍給人一種不敢親近之感,這若是換下僧袍不知道會惹了多少姑娘家的芳心。
”見顧昭言無奈失笑,仿佛無意一般問道:“我瞧着顧昭言不過弱冠,也早已經還俗,不知可曾想過成家立業一事?”
展昭驀地擡頭看向丁兆蘭,手指更是緊捏着酒杯,心裏突然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自己好像被挖牆腳了?
顧昭言不明所以地看着丁兆蘭,不明白他怎麽會提起這件事,便搖頭道:“雖然不曾想過成家立業一事,但說來也不怕丁兄笑話,在下心中已經有了意中人。
”
展昭聞言眼睛一亮,擡眸看向顧昭言時,視線正好對上他含笑的眸子。
他眸子裏的光讓展昭的心情不自覺的就好了起來。
意中人?會是自己嗎?
丁兆蘭和丁兆惠眼裏同時閃過可惜之色,人家都已經有了意中人,他們也不可能再開口詢問,便看向展昭:“展兄如何?這些年一直在江湖闖蕩,家中長輩就不催促?像我和我兄長,便被母親時常唠叨着給她娶回家一個兒媳婦,可是讓我們兄弟二人頭疼不已。
”
“我時常在江湖行走,對成家一事從未有過想法。
”展昭搖了搖頭,随後臉上又揚起笑容:“不過我雖然未曾想過這件事,但心中也早已經有了意中人。
”
意中人?顧昭言驚訝地看向展昭,他什麽時候有了意中人?是真的還是隻是用來搪塞丁家兄弟的?袖子裏的雙手緊握成拳,他的心裏更是不安。
怎麽一個個的都有了意中人?丁兆惠和丁兆蘭無奈嘆氣,但他們都是江湖兒女,郁悶過後也是舉杯相慶他們有了意中人,是他們妹子沒有這個福氣了。
用過午膳之後,丁老夫人就過來了,展昭和顧昭言見禮之後,衆人就坐。
丁老夫人仔細觀看着顧昭言和展昭,心裏暗暗贊嘆,都是一表人才的好兒郎。
思及之前丁兆蘭讓小厮傳來的信兒,丁老夫人無奈嘆氣,是月華沒有這個運道。
說了會兒話,丁老夫人就以年老疲累為由離開了。
而丁兆蘭則是邀請展昭切磋一二,展昭推拒不得隻得應下。
丁兆惠認真看着場上比試的二人,贊道:“不愧是南俠展昭,劍法精妙至極!”
聽着他的誇贊,顧昭言與有榮焉的笑起來,不管是展昭,還是師兄,都是一般厲害!
展昭和顧昭言并未在丁家莊多加逗留,下午之時便告辭離去,丁家兄弟苦留不得隻能相送他們二人離開。
告別丁家兄弟,直到離開茉花村,展昭和顧昭言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察覺到對方動靜兩人忍不住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顧昭言側頭看了眼白朗,白朗無奈嘆氣,認命地率先跑到前頭去。
随後他才遲疑着開口問道:“之前在丁家莊,你說你有了意中人?你我相伴而行,若不是你今日說起,我還不知你已經有了意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