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地說道:“白玉堂一會兒跟緊了白朗,莫要擅自行動。
”
白玉堂鄭重點頭:“你放心,我知道輕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他知道在這樣的戰鬥下,自己這一身武力不一定有用武之地,他來也隻是帶着那一絲絲的能幫得上忙的機會才來的。
顧昭言見展昭好奇地看着自己手裏的銀色小球,便從袖子裏又掏出來一個遞給他:“這是我自己制作的靈力彈,用的時候隻要扔出去就行。
”
展昭低頭看着手裏的銀色小球,扔出去就行了?看着倒是挺普通的,和小鐵球差不多。
白玉堂好奇地看了展昭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展昭還不如看顧兄弟。
剛這樣想着就見顧昭言将手裏的銀色小球扔了出去。
下一刻,“砰”的一聲乍起,他感覺自己腳下的土地都在顫抖。
山石崩炸,股股濃煙從剛才的方向傳來。
顧昭言對展昭示意了一眼,展昭會意地颔首,随即走到白玉堂身邊往白朗身側走。
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覺得展昭就是覺得自己不靠譜故意來看着自己的。
“何人在此放肆?”一股妖風飛旋着落到地上化作人形,一身綠色袍子裹身,面相陰柔半張臉上缺布滿鱗片,眉眼間盡是煞氣。
雙手持着寒光閃閃雙股蛇形劍,陰毒的眼睛在看到顧昭言等人時充滿了貪婪和欲望,好香的味道!
顧昭言看到這個蛇妖就被他渾身的腥臭血腥之氣熏得直皺眉頭,下意識地想起那些被擄走的姑娘。
看着他衣擺上的幾點深色,他的神色變得冷凝,沒有再和他廢話,仙劍出鞘瞬間就攻了過去。
蛇妖立刻就提着雙劍迎上去,雙劍在身前交叉着将顧昭言的劍架住,頓時就被震得手臂發麻,擡頭看着顧昭言時眼神都變了。
白玉堂看得目不轉睛,小聲和展昭說道:“顧兄弟的劍法真是不錯,我瞧着沒有個幾十年煉不出這樣的如臂指使,返璞歸真。
”
展昭沒有聽清白玉堂在說什麽,隻是一味點頭,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顧昭言的身上,不錯眼的盯着,就怕一個不注意沒有看到顧昭言就受了傷。
顧昭言劍勢淩厲,眨眼間便是數劍祭疾出,蛇妖隻覺得眼前的劍光連綿不斷,殘影頻出,讓他不知道往哪裏躲為好。
不過幾息便覺得身上如針紮般刺痛,待疾步退出顧昭言的劍圈,低頭一看就見自己渾身都在鮮血淋漓,不禁怨毒地瞪着顧昭言,“好手段!”
顧昭言冷笑:“自然是好手段!”話音未落他就再次攻了上去。
纏鬥間顧昭言将蛇妖一腳踹了出去,手中的仙劍緊随而出,直直穿透蛇妖的心口。
蛇妖隻感覺到自己心口一痛一涼,低頭看去,自己的心裏就破了一個大洞,汩汩流出鮮血。
剛要說什麽,寒光一閃喉間一痛,他就看到地上一個無頭蛇屍倒在地上,而後再不知後事。
顧昭言伸出手接住飛回來的仙劍,收劍回鞘後就将蛇妖的屍身燒了。
衣袖輕揮,煙塵随風而散。
白玉堂走過來,看着顧昭言時眼睛比天上的月亮還要亮:“顧兄弟真是厲害,那蛇妖在你手裏都沒有走上十招。
”
顧昭言笑道:“不過是熟能生巧。
”
展昭往洞穴的方向看了一眼,問道:“要去看看嗎?也許那些姑娘……”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顯然是希望那些姑娘還能活着,可誰都清楚,這個可能性很小。
幾人懷着沉重的心走進了蛇妖的洞穴,随着傳出的血腥味兒越來越濃郁,他們心裏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忽然,他們停下了腳步,看向前面空曠的地方。
石洞裏放置着幾個火盆,石壁一腳堆了一堆的白骨,白骨上還有着血色浸染。
顧昭言眼神好,很明顯上上面還有着幾根沒有吃淨的肉絲。
旁邊地上則是散落着幹枯的青絲,還有或富貴、或樸素的簪子首飾。
白玉堂快步走到堆積着血色羅裙的地方,看着那些被血浸染的衣裙,緊握着鋼刀的手指骨泛白,臉色更是沉的能滴出水來。
展昭拍着他的肩膀嘆道:“到底是我們來遲了一布。
”他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裏還有一條甬道通向後面,“這裏有一條通道。
”
顧昭言聞言走到展昭身邊,看着那條通道拿過一支火把就走了進去。
展昭跟上去接過他手裏的火把,說道:“我來吧。
”
顧昭言和展昭并排走着,白玉堂也舉着一支火把和白朗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