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
就算是妖氣盡散,也該墜落在尋找的路上。
”
他打量着昏暗的四周,不知何時他和白朗早已經走進了深山中,即便今夜月色很好,那月色也透不過層層疊疊的樹枝落下來。
顧昭言嘆道:“這樣尋找真是不方便,回頭我定要做個尋找妖怪的法器出來。
”或者找師兄要一個也行。
白朗觀察着四周,說道:“既然紙鶴在這裏打着轉,說不定線索就在這周圍。
”
顧昭言颔首,一人一狼就在這裏找了起來。
隻是找了一圈這裏除了樹就是土,實在是沒有其他的東西,顧昭言急躁地雙手叉腰:“真是奇了!”
“等等!”顧昭言擡手止住欲要開口的白朗,“我好像又聽到了剛才那陣陣樂聲,比之前又清晰了許多。
”
白朗仔細聽着,而後肯定道:“是喜樂。
”
“大晚上的,在這樣的深山老林裏出現什麽喜樂,怎麽想都覺得詭異。
”顧昭言看向白朗,“要不要去瞧瞧?”
白朗眼睛直直看着一處,低聲說道:“我們不用去,來了。
”
來了?什麽來了?顧昭言順着白朗的視線看過去,下一瞬急忙拉着白朗引入黑暗中。
還給他們倆一人貼了一張隐息符,隐藏他身上的人氣,和白朗身上的妖氣。
幽幽黑暗中,三頂紅色的轎子飄忽而來,伴随着的是一陣陣樂聲,邊上更是飄着星星點點的幽綠光芒。
離得近了,才聽出來那樂聲是唢吶。
而更令顧昭言驚訝的是不管是擡轎子的,還是吹唢吶的,周圍着的那些星星點點,TMD全都是黃鼠狼的眼珠子,綠油油的,充滿了邪性。
黃鼠狼們擡着轎子,吹着唢吶從顧昭言和白朗的面前路過,直直往前走。
一陣風突起,一頂轎子的轎簾被風撩起,顧昭言眼尖,看見那裏面坐着的是一位面容俊秀的年輕男子,隻是眼神發直,顯然是失去了神志。
待看清了,顧昭言也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該憂愁,好消息是這人并不是嚴文清,壞消息是他們也不能就這樣看着他入虎口。
眼看着黃鼠狼們已經往前走,顧昭言和白朗也緊随其後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沒有走多遠,黃鼠狼們擡着轎子吹着唢吶慢慢消失,連帶着顧昭言和白朗也消失不見。
顧昭言隻覺得眼前一花,眼前的場景就變了,一座四進大宅院燈火通明,大門口還挂着耀眼的紅色燈籠,門頭上還挂着一條紅色的綢花,俨然是一副成親之喜的模樣。
顧昭言站在大門外,看着黃鼠狼們一落地就叽叽喳喳地擡着轎子進了府們。
“嚴文清不會也被抓來了這裏?”畢竟嚴文清那張臉還是可以的,也是斯文俊秀那一類。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朗轉頭對着顧昭言吹了一口妖氣,“這口妖氣可以隐藏你身上的人氣,讓你在別的妖怪眼中是同類。
不過這樣的效果隻能保持一個時辰,所以我們要盡快找到嚴文清的下落,将那幾個人救出來。
”他知道顧昭言不可能不顧剛被送進去的幾人。
顧昭言點頭,“我知道了。
”他随手掏了一個東西放在木盒裏,拿着木盒就和白朗往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