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至于是什麽,好比欲望上頭的夜晚,沈竹想化身狐貍精,死在她懷裏。
認識她之前,沈竹溫軟腼腆,跟她在一起之後,逐漸分裂成兩個人格,撕開表層,內裏是反差的騷和浪。
喬言被她看的耳朵都紅了,吃完飯,她們心照不宣的回家,膩歪,呼吸交纏。
她把礙事的頭發撩到耳後,說:“跟阿姨說一聲,今晚不回了吧。
”
水汪汪的眼睛露出片刻的遲疑
“求你了,竹子。
”
沈竹揉揉埋在她肩頸裏的腦袋,終于受不了,拿起手機給孫蘭芳發微信。
沉悶的一聲,手機摔在地毯上。
一切發生的很自然,沈竹像做了場夢,夢中她是浮出水面的魚兒,反複呼吸,随着湍急的水流席卷,環繞遨遊,柔軟的尾巴不停擺動,如同在演繹無聲的歡愉。
滿地紙巾扔的亂七八糟,喬言穿好衣服收拾幹淨。
然後哄着沙發上軟綿綿的沈竹去浴室洗澡,她蹲在浴缸外用花灑給她沖洗頭發上的泡沫:“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
沈竹搖搖頭,趴在浴缸上看她。
“怎麽了?”
“你很棒。
”
“我頭一回,就怕你不舒服,早就做足了功課。
”喬言說的很羞澀,耳垂變粉了。
“看教程?”
“嗯,拿自己身體做實驗。
”
沈竹瞪大了眼睛:“這樣也行啊?”
“你沒有自己來過嗎?”
“我沒用過手。
”沈竹臉埋進濕潤的臂彎裏,小聲說。
喬言的指尖滑過她凸起肩胛骨:“嗯?那用玩具?”
“嗯……被子。
”
喬言親了親她:“寶寶,你真可愛。
”
“你困了?”
“嗯”沈竹半垂着眼,有氣無力的。
“洗完睡一會。
”
倆人一覺醒來天都黑了,磨磨唧唧的親熱了好一會兒,沈竹半推半就地又和她來了一次,才起床吃飯,喬言叫好了外賣。
晚上她們找了部電影,看着看着就又纏一塊去了,到電影結束了,倆人情深意濃的還沒完。
沈竹累的不行,睜開眼,燈光慢慢聚焦她像被水浸泡過的黑色瞳仁裏,俯在上方喬言的臉清晰起來。
小痣像不經意的墨點,靜靜的落綴在瓷白肌膚上,像晨曦的露珠,讓沈竹垂涎。
“你這顆痣真好看。
”
這次她沒再想段潇雨,而是真真切切地被她勾到。
喬言低頭,親在她柔軟的耳垂。
晚上又來了幾次,最後餍足地昏昏睡去。
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沈竹才感到那裏有點澀,可能是次數太多了,不太舒服。
喬言懊惱的跟她道歉,跟小狗狗似的抱着她求原諒,又去買了藥,囑咐回學校也要記得抹藥。
沈竹回宿舍,看全員都在,就把喬言要告發帖人的事告訴了她們。
其實她是故意說給某人聽,誰讓她有喬言這麽個厲害的女朋友呢。
沈竹本來不想懷疑,可那天連亦喬的反應着實耐人尋味,問她朋友圈有沒有帶定位或者發給了誰,她的臉色未免白的太快了。
吹完頭發去廁所,再出來時,看見連亦巧坐在了她的椅子上:“竹子,聊聊呗。
”
秦曉曼拉開簾,探頭探腦地看她們倆人出去。
于初緊跟其後。
果不其然,這架勢,一切明了。
于初倚靠在樓梯間的窗戶上,腳尖勾起,抵着牆,她嘴裏很幹,煙瘾犯了。
沈竹穿着清涼的睡衣,與她隔了點距離,問:“為什麽?”
“嫉妒。
”
“我說了我喜歡你啊。
”
“你還在說這種話,你讓巧巧怎麽想。
”
“沈竹。
”
于初叫她名字,嘲諷的目光掃向她:“你就這麽看不上我?那個女的比你大七八歲,過幾年她都老了,有錢就這麽好?”
“我喜歡誰,我又因為什麽而喜歡,就算因為錢喜歡,跟你有什麽關系?我從沒吊着過你,我不明白你的不屑從哪裏來,巧巧真不會看人,虧她處處替你着想。
”
“是她自己願意。
”于初聳肩,很是無所謂的語氣。
“所以你要跟我聊什麽呢?”
“跟你道歉啊。
”
毫無真誠可言。
沈竹冷笑,轉身想走。
于初輕輕拉住她手腕:“跟我睡一次,沈竹。
”
“你有病吧。
”沈竹嫌惡地甩開。
“我的好态度都給了你。
”
于初笑意散漫,眸光卻陰冷如同毒蛇,讓人毛骨悚然。
“無可救藥,神經病。
”沈竹不再對她忍耐,快步離開,油然而生的惡心像污穢,令她生理不适。
連亦巧從上一層地樓梯拐角處走下來,眼睛泛紅,面無表情地拿走她含在嘴裏的煙說:“別抽了,宿管要上來了。
”
“你看,她不搭理我。
”
于初咬了咬口腔軟肉,忍着煙瘾:巧巧,你要是再漂亮些就好了,我就什麽都聽你的,或者對我更好點,也行。
”
幾天後,學校論壇收到于初的實名帖子道歉。
學校給予她警告處分。
一時間,活躍在論壇貼吧的學生們對于事情的反轉嘩然,于初變得臭名昭著,她卻一笑置之。
輔導員通知沈竹于初倆人來辦公室。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于初的輔導員說:“她也道了歉,受了處分。
”
“我至今沒聽到一聲對不起。
”沈竹說。
于初笑了笑,當着辦公室所有老師的面,雙腿一彎,直直在沈竹面前跪下。
沈竹吓的連連後退。
“這是幹嘛呢,于初!”輔導員也驚到了,下意識把拽她起來。
于初又對沈竹鞠躬:“對不起,沈竹,我不該嫉妒你,更不該因為你拒絕我的表白,就對你心生怨恨,在網上诋毀你,我錯了,請原諒我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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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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